陶光明叫道:“霍少,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帶我們上警車。”
“好,慢點兒,跟我來。”
陶光明把警車給開了,問道:“咱們現在要去醫院嗎?”
霍青道:“不用去醫院,你找個偏僻的房間就行,好好審訊她。”
“明白。”
這事兒對於陶光明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就在周圍不遠處的地方,他找了一個倉庫,和霍青、抱著陳晨的江洋走了進去。這麼大會兒的工夫,霍青已經用銀針刺入了傷口周圍的穴位,更是上了刀傷藥,用繃帶給纏緊了。
也幸好,他是醫生。
也幸好,他的功夫厲害,短刀沒有傷及到內臟。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倉庫的中間是空地,牆角堆放著一箱箱的礦泉水、飲料、煙、食品什麼的。捲簾門關上了,點亮了一盞昏暗的燈光,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霍青坐到了礦泉水箱子上,開啟一瓶往嘴巴里面倒。
江洋將陳晨給綁起來了,把礦泉水開啟了,澆在了她的臉上。阿嚏!阿嚏!連續打了個幾個噴嚏,陳晨終於是醒轉過來了。看了看周圍的情形,陳晨叫道:“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
“放了你?我問你,是誰指使你暗殺的霍青?”
“沒人指使我,他這樣的人罪有應得。”
“哎呀?我看是給你臉不要臉,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揍你……”
江洋抓著陳晨的頭髮,就要扇她的耳光。
霍青喝住了,問道:“陳晨,既然你說我罪有應得,我還真想聽聽,我都犯了什麼罪啊?”
陳晨吐了口吐沫,罵道:“犯了什麼罪,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還真不清楚,請你跟我說說。”
“我……”
有好多話湧到了嘴邊,但是陳晨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好像霍青真的沒有犯下什麼罪狀吧?他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將她的男朋友白鷺給弄進了監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當初,白鷺還是一名刑警,是跟著原來的局長黃勝權的。又一次,黃勝權將霍青給扣押了,白鷺把劍靈等等東西全都給搜出來,偷偷地交給了白世鏡。等到霍青出來了,肯定得要東西啊,他就透過省公安廳的柳廳長,把白鷺弄進了監獄中。
前段時間,陳晨去了一趟監獄看望白鷺。白鷺哪裡還有之前細皮嫩肉的模樣,整個人造的狼狽不堪,眼窩深陷,面板蠟黃,整個人的精神都要崩潰了。因為,監獄中的那些犯人們,當聽說他是警察,都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到了他的身上。
白天,上班。
晚上,他們睡覺了,卻輪番折磨他,不讓他睡覺。只要他睡著了,他們就會往他的臉上撒/尿,把他給澆醒了。或者是對著他一頓痛扁,像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數不勝數,苦不堪言。一天兩天還行,可要是一個星期,一個月呢?白鷺就想著還不如這樣死掉算了,活著就是一種痛苦。
陳晨讓他一定要堅持住,她去找白世鏡,讓白老闆想辦法把白鷺給弄出來。其實,她的真實身份叫做白影,跟白鷺、白靈、白鯊、白狼等人一樣,都是白家的死士之一,陳晨不過是她對市面上的一個隱藏的身份。
白世鏡嘆聲道:“我一直在想辦法,可是……霍青跟省公安廳的柳廳長,還有市局的陳龍都穿一條褲子,他下了死命令,說什麼也不能讓白鷺出去。白影,你放心,我哪怕是花再多的錢,也要想辦法把白鷺給撈出來。”
“什麼,又是霍青乾的?”
“對,就是他。”
“這個混蛋!”
陳晨恨得咬牙切齒的,偷偷地將一把短刀藏在了身上,等找機會,非捅了霍青不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