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血和搏動機能。偏偏,還查不出來是什麼毒,你說厲害不厲害?要不這樣,你去跟汪老等中醫名宿們商量商量,看他們能不能有什麼法子。”
“好。”
霍青也真是沒招了,他立即給汪老打電話。
汪老大笑道:“哈哈,你的這個電話是來對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要給你介紹幾個中醫名宿嗎?現在,他們剛好來通河市了,我正要介紹給你認識呢。這樣,你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等著,我這兒剛好是有一個玩毒的高手。”
時間,就是生命!
很快,汪老和幾個老人就趕了過來。他們跟汪老一樣,在中醫界都相當有名氣,有一個臉色發紅,說話嗓門兒很大的人,是古老中醫門派火神派的鄧老,名字也非常霸氣,叫做鄭高祖。火神派用藥比較猛,重視陽氣,強調扶陽,在醫學界獨樹一幟。
還有一個老人是正骨高手,人稱“正骨王”,本名叫做王天正。這人身材偏瘦,跟嗓門兒高,透著豪爽的鄭高祖截然相反,他看上去不太吱聲,在北林省相當有名氣。
他們都是汪老的朋友,經常在一起聚會喝茶,討論醫術。
這次,汪老的百草堂能夠儲存下來,全都是因為霍青的緣故。汪老把霍青的醫術跟鄭高祖、王天正等人一說,他們都認為汪老是在吹噓。真是扯淡,那麼年輕就有這麼精湛的醫術,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中醫重在陰陽五行,天人合一等等辯證來治病的,跟用醫療儀器的西醫相比,實在是太深奧,太深奧了,絕對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夠掌握其中精髓的。
本來,他們也不想過來了,架不住汪老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地打過去,他們實在是沒招了,就從全國的四面八方,趕了過來。這其中,有一個蛇醫,這老人一輩子都在研究各種毒性,解毒,有他在這兒,肯定能夠查出沈老的病症。
當他們見到霍青的那一眼,就更是不相信汪老的話了。
霍青,看上去實在是太年輕了,還有著一張娃娃臉蛋,都懷疑他有沒有大學畢業呢。這種人,也能是醫道高手?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要不是竇先章,沈嫣然等人都在場,他們非嘲笑汪老一通不可。
你要是想讓我們過來給你打氣,你就明說,何必找這樣的藉口!
說白了,百草堂就是懼怕生生堂了。據說,人家生生堂的背後是攻邪派,可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招惹得起的。那個蛇醫,倒是盯著霍青看了又看的,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青年,偏偏又想不起來了。
雙方介紹了一下,霍青感激道:“汪老,還勞煩你們過來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汪老道:“嗨,咱倆誰跟誰啊,你還跟我說這個。來,佘老一輩子都在玩毒了,他肯定能有法子。”
“麻煩佘老了。”霍青和沈嫣然都對那個蛇醫很恭敬。
“我去看看。”
佘老不敢怠慢了,立即消毒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等到再走出來,佘老的臉色很凝重,搖頭苦笑道:“沈小姐,真是對不住了,沈老的這種毒素……我解不了。”
“啊?你……你也解不了?”
“我老頭子一輩子研究各種蛇毒,也沒有見到過這種毒素。沈老的脈相斷斷續續,心臟跳動也越來越是微弱,恐怕……唉,你們還是安排後事吧。”
儘管說,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佘老的這番話,沈嫣然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從小到大,她的父母就在深山老林中,搞各種勘查工作,很少回家。可以說,她是跟著爺爺長大的。現在,爺爺突然沒有了,對她是一種相當巨大的打擊。
霍青連忙扶住了她,問道:“佘老,難道就再沒有其他別的法子了嗎?”
佘老苦笑著搖了搖頭……突然,他又抬起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