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都有大的力氣。
郝文輝的半邊臉都腫了,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痕:“你……你怎麼可以打人。”
“我就揍你了,咋地?”
杜子文作勢,又要扇郝文輝。突然,他就感到手腕一緊,讓霍青一把就扣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霍青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杜子文吃痛不住,當即佝僂下來了身子,口中更是發出了一聲悶聲。
霍青腳上一記搓踢,踹在了杜子文的小腿上,冷聲道:“跪下,給郝文輝磕頭道歉。”
杜子文很聽話,當即跪在了地上,罵道:“你……你敢打我……”
嘭!霍青抓著他的頭髮,直接給砸在了地上。杜子文的額頭,磕在了地板上,當即頭破血流了,他終於是發出了慘叫聲。這還不算,霍青又一下,一下……連續地磕了兩下,才算是一腳將杜子文給踹一邊去。
這一幕,把在場的這些人全都給震懾住了。
郝文輝嚇得往旁邊躲了兩步,連忙道:“不用,不用,不用給我道歉。”
這件事情,杜子文找自己的麻煩,霍青倒是可以接受。看在白靜初和陳潔的同學情分上,他也一樣能忍耐。是,他和許巖都看陳潔不順眼,但他們畢竟喝了人家四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一切也就拉倒了。可是,杜子文不該動手打郝文輝。
在關鍵時刻,郝文輝挺身而出去,來叱喝杜子文不該欺負霍青。不管是處於義氣,還是怎麼樣,都實在是難能可貴。霍青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因為自己,受欺負。那樣,算啥了?他就出手,教訓了杜子文。
杜子文的額頭上,臉上全都是鮮血,癱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叫。
別人不知道,白柏豪可是知道杜子文的身份底細,他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他老爹是京城五洋醫院的院長。白柏豪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是跟杜子文打好了關係,將五洋醫院的業務也給拿下了。每一年的醫療器材等等,這可是好大的一筆錢。
霍青把杜子文給打了,不就等於是打了自己的財神爺嗎?白柏豪臉色劇變,上前將杜子文給攙扶了起來,喝道:“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是他先打的郝文輝。”
“那你也不該下這樣的狠手啊?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給一個交代。”
“交代?”
霍青嗤笑了一聲,衝著郝文輝和錢胖子道:“我們走了,你們走不走?”
郝文輝將眼鏡也撿起來了,不過,鏡片破了。看來,是要重新再配一副眼鏡了。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還再在這兒幹什麼呀?不過,錢胖子可沒有動,他要是走了,豈不是就跟杜子文、白柏豪站到了對立面兒?相比較而言,肯定還是白柏豪和杜子文的勢力大,他自然是站到白柏豪的一方了。
郝文輝道:“我也走……”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一個交代的話,誰都甭想走了。”
白柏豪擺擺手,那兩個保鏢橫身將門口給擋住了,更是關上了房門。在白柏豪看來,與其說是給杜子文一個交代,倒不如說,他是想把白靜初和許巖留下來。現在,杜子文捱揍了,唯一能讓他滿意的地方,那就是讓許巖陪他睡一宿。而白靜初,那自然是陪自己了。
白靜初皺眉道:“陳潔,你老公這樣做未免過分了吧?”
陳潔也知道,小心道:“老公,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這兒沒你什麼事兒,給我滾回家去。”
“你……”
“我讓你滾犢子,你沒聽到嗎?是不是我非得揍你一頓,你就老實了?”
“我……我走。”
在白靜初和許巖等人的目瞪口呆中,陳潔竟然真的走掉了。這算啥?一直以來,他們都覺得陳潔挺牛氣的,現在,她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