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初問道:“要是融資的話,你需要多少錢?”
“最少得這個數……”郝文輝伸出來了兩根手指,苦笑道:“皮草的利潤大,但是也需要大量的資金,最少得200萬才行。唉,我想過段時間跑一趟俄羅斯,那邊的皮草相對咱們國內,要便宜不少。”
“除非是你走私過來,要不然,你跑也是白跑。”霍青在旁邊來了一句。
這是行家啊!
郝文輝就將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問道:“你懂皮草?”
霍青笑道:“你說說你們家的皮草行規模有多大,能吞多少錢的貨?”
“你……你有路子?”郝文輝蹭下跳了起來,激動地望著霍青。
“你彆著急,你先給我說說那你們家皮草行的情況。”
“我們家文輝皮草在沈羊市挺有名氣的,在步行街有一個旗艦店,每年銷售量上千萬……”
“才上千萬啊?”
這對於霍青來說,就跟螞蚱一樣,沒什麼肉啊。要知道,他跟大梵合作,弄過來了兩批走私貨,價值在3。5個億。這還只是走私價,這要是用市場價來衡量的話,最少是值10個億。要不然,誰還願意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搞一批批的走私貨?現在,這些貨就積壓在通河市的一個地下倉庫中,單單只是靠著一家皮包公司,往出發貨,實在是太慢了。
要是能夠在沈羊市拓展開市場,這也是一條好路子。
上千萬的生意,還小嗎?剛才在御膳樓,霍青和許巖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大口地吞吃著,把人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當礦泉水一樣,一口一瓶,一口一瓶的幹下去。難道說,是自己眼拙,沒有看出來什麼才是真金?看著白靜初笑盈盈的模樣,郝文輝的心中就湧起來了一陣衝動,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問道:“霍青,你……你真有貨嗎?”
霍青沉吟了一下,這才道:“這樣,我先給你一批1000萬的皮草,你能吞下嗎?”
“啊?1000萬?我……我倒是想吞下,可我沒那麼多錢啊?”
“不用你出錢,我給你鋪貨,你給我往出賣就行,你敢不敢幹?”
“敢,我敢。”
這樣的好事,就等於是天上掉餡餅,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讓郝文輝一陣眩暈,嘴巴都合不攏了。
霍青點點頭,將一個電話號碼交給了郝文輝。他直接到通河市,打這個電話,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將1000萬的皮草交給他。不過,從通河市運往沈羊市,這就得郝文輝自己想辦法了,霍青太忙了,沒時間過去。
郝文輝激動道:“謝謝,謝謝,我自己能行。”
霍青隨口又問了一句:“你們家幹了這麼多年皮草了,對於沈羊市的皮草行情,你怎麼看?”
“這個……”郝文輝看了眼白靜初,這才沉聲道:“在東北,人們信仰這樣一句話——真正愛你的人不用你說什麼,你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你想買貂。由此一看就看得出,皮草市場在東北的前景,潛力很大。沈羊市的地理位置特殊,往北是北江省,往南就進京了。要是能夠以皮草市場,站穩腳跟,很快能夠進軍京城,成就一個皮草王國。”
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興奮。
郝文輝這才意識到,白靜初和霍青、許巖都被他吸引住了,趕緊剎住車了,訕笑道:“嘿,不怕青哥笑話,這是我的一個夢想。”
白靜初微笑道:“在那白山黑水間,在美麗富饒的東北流傳著一個動人的傳說:老公給老婆買了貂,夫妻感情就和睦了。婆婆給媳婦買了貂,婆媳關係就勝似母女了。一個東北女人的一生包括:初戀、初夜、買貂。東北女人的必備生存技能是:砍價、認哥、買貂。擁有一件貂,不僅象徵你的殷實和尊嚴,而且證明你被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