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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大氣節,有這樣的一個奇女子,是中醫之興也,是民族之興也。
鄭老和佘老等人,激動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路浮萍看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交代了幾點:第一,這樣做,是給鄭老等人面子,不想讓他們難堪。第二,她們和花飛絮之間的恩怨,就看花飛絮的了。她要是捨得死,她們還不捨得埋嗎?第三,不管怎麼樣,在國外都不能幹出讓人笑話的事情來。
你說,同樣是女人,歲數也相差不太多,差距咋就這麼大捏?花飛絮盡是惹麻煩、捅婁子。路浮萍盡是幫忙,做什麼都讓他們放心,兩個人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霍青點點頭,卻沒有立即過去,而是幫著佘美心把了把脈。她的脈相微有些紊亂,所幸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這讓他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佘美心的心裡終於是泛起來了那麼一絲絲的小甜蜜。混蛋,算你有良心,你要是丟下我不管,直接去給花飛絮解毒,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洋,你將花飛絮抱進我的房間中來,其餘人在外面等著。”
“好。”
江洋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走過去,抱著花飛絮跟著霍青往出走。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他的雙手在花飛絮的身上一陣亂摸,不佔她的便宜,佔誰的便宜啊?反正,不能白白地便宜了這個娘們兒。
嘭!房門關上了。
張丹溪問道:“鄭老,你說……花飛絮沒事吧?”
鄭高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霍青。”
佘老和汪老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們都是玩毒、解毒的高手,也就更是知道霍青的厲害。這樣等了有二十來分鐘的時間,房門終於是開啟了。
這些人就在門口等著呢,趕緊道:“霍青,怎麼樣了?”
“沒事了,你們誰把她送回到她的房間中去吧?等到她明天早上醒來,就沒事了。”
“好,那就好。”
鄭高祖連連點頭,和汪老等人走進來,見花飛絮雙眼緊閉,還處於昏迷中。他們也沒想其他的,直接抱著花飛絮走了。
江洋衝著霍青嘿嘿笑了笑,也走了出去。
封寒霜和張坤,還有那些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都跟著江洋一起往三樓走。在樓梯拐角的時候,封寒霜一把揪住了江洋的脖領子,將他給推靠在了牆壁上,問道:“說,你和霍青在房間中都幹了些什麼?”
一愣,江洋迷惑道:“幹什麼?我們不是在房間中,搶救花飛絮了嗎?”
“他在那兒搶救就行了,你在房間中幹什麼?”
“我……我當然是監督霍青了,萬一他對花飛絮幹出了什麼不軌的事情怎麼辦?”
“真是這樣?”
封寒霜哼道:“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跟他眉來眼去的,笑都不是什麼好笑。”
江洋感到很委屈,很冤枉:“哪有的事兒啊?封隊長,你可不能以揣摩霍青的心思,來揣摩我,我可是良民……”
噗!張坤和那些保鏢們都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你要是良民,那全天下還有壞人嗎?江洋的頭髮亂糟糟的,鬍子拉碴,是那種不修邊幅的人,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將他和壞人歸類在一起了。
江洋叫道:“你要不信,你去問問花飛絮……”
花飛絮一直處於昏迷中,什麼都不知道,你問她也跟沒問一樣。
封寒霜瞪了他好幾眼,終於是回房間中睡覺去了。
等到江洋和張坤回到了房間中,關上了房門之後,張坤問道:“江大哥,你跟青哥真的啥也沒幹?”
江洋嘿嘿道:“你信嗎?”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