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發生。要是不跟霍青等人走到話,鬼手七和那個黑衣人是必死無疑。
林盈兒的騎術很好,嘚嘚嘚地往前跑著。
霍青不自覺地,雙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腰肢很平坦,很有彈性,連點兒多餘的贅肉都沒有。漸漸地,兩個人越抱越緊,林盈兒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是都要發燒了似的,從身體的某個地方,更是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突然,前方有一個深坑,戰馬飛躍了過去。這樣一顛簸,讓霍青的雙手猛地往上滑了滑,就抓住了林盈兒的胸脯,剛好是一手抓著一個。看著她像一個太平公主似的,這樣摸起來也挺有料的嘛。霍青的雙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還揉捏了兩下。
一瞬間,就像是有電流刺穿了林盈兒的身體,她的口中差點兒發出了呻。吟聲,又羞又惱道:“嗨,你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要讓我把你給丟下去啊?”
“盈兒,過段時間,我和江大哥等人要回內地了,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咱們還像之前那樣,合住在一起。”
“幹什麼?”
林盈兒氣惱道:“你是不是還想著佔我的便宜?”
哪壺不開提哪壺!
霍青咳咳道:“盈兒,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我就是不想跟你分開。”
林盈兒的心中,就跟打翻了五味瓶,各種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股腦兒地全都湧了上來。自從喝醉了酒,她倒在白靜初的床上,讓霍青給捅破了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很亂,很亂,對霍青也是又愛又恨。
這事兒,你說,能怪霍青嗎?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林盈兒,你愛霍青嗎?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真的回答不了。
你說愛吧,她好像是也沒有那麼特別的愛他,但至少是不反感。
你說不愛吧,她又喜歡跟他在一起。別的不說,當一個女人的第一次讓一個男人給奪走了,她還沒有報警,或者是捅他兩刀什麼的,還跟他在一起,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只能是說明一樣,她過不了白靜初的那一關。
人家霍青跟白靜初是一對兒,她要是這樣橫插一槓,算什麼?第三者嗎?她跟許巖、白靜初是好姐妹,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要去搶奪白靜初,或者是許巖的男人。這算什麼事兒了?有些時候,她真想找個地方,自己安靜地去躲一躲,冷靜一下。
見林盈兒沒有吭聲,霍青的心也些緊張了,輕聲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當然了,我為什麼不生你的氣?你那麼可恨。”
“我知道,可是,我真不想跟你分開。”
“別那麼肉麻好不好?”
林盈兒哼道:“你要是再敢跟我多說一句話,我就將你從馬背上踹下去。”
還是給彼此一點兒時間,讓大家都冷靜冷靜吧!霍青苦笑了一聲,還是雙手抱著林盈兒的腰肢,卻一動不敢亂動了。林盈兒心中暗罵,有便宜都不佔,你還算男人嗎?如果,霍青知道現在的林盈兒會是這樣的想法,非一頭摔倒在地上不可。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我不摸,你說我不算男人。
我要是摸,你又跟我急眼。
所以說,人們老是說,女人不容易,女人不容易。可男人就容易了?在某些時候,肯定還是女人不講理的時候更多一些。而男人呢?只能是忍著了,誰讓你愛她呢?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
嘚嘚嘚,嘚嘚嘚!
霍青和江洋等人還是有幾分擔心,巴魯特旗會趁機對阿拉貝爾旗下手。所以,他們往回趕的速度極快。在路過巴魯特旗的時候,霍青還特意看了看,靜悄悄的,讓他們懸著的一顆心,算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