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亥,頓時聲勢浩大。
反正,所有人都是黑衣黑褲,又都蒙著臉,誰知道是什麼來路。
這一刻,趙山河和滕風烈真正地陷入了前狼後虎的危險境地。悔恨又有什麼用?滕風烈的眼珠子都紅了,不斷地揮舞著亮銀槍,幾乎是一槍就能挑殺一人。可是,己方人還是一個又一個地栽倒在了血泊中。
趙山河急道:“滕少,咱們不能再這樣拼下去了?現在的情形,對咱們很不利。”
“那又怎樣?你覺得,咱們還有殺出重圍的必要嗎?”
“呃,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我今天就算是戰死,也要殺了霍青和朱京虎。”
上一次,在霍青和大梵等人的伏擊下,滕風烈和黃沙浪等人傷亡慘重,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讓對方不斷地追殺,再追殺。這對於高傲的滕風烈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等見到了忽赤兒大汗,忽赤兒大汗沒有說什麼,只是又給他派遣來了三百個青蒙力士,還有一百個青蒙鐵騎,拍著滕風烈的肩膀,沉聲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當時的滕風烈,眼淚差點兒奪眶而出,他怎麼都不能辜負了忽赤兒大汗的期盼。可是如今呢?整整四百人啊,他是小心又小心的,還是再次陷入了對方的陷阱中,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第一,對方是怎麼摸清楚己方行蹤的?
第二,霍青和朱京虎明明是在聖彼得堡大酒店中,又怎麼逃出去?
第三,大梵和岡村健人明明是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又怎麼可能會憑空冒出來這麼多?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何臉面去見忽赤兒大汗。
趙山河激動道:“滕少,你說,你要死了,咱們還怎麼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可是……”
“還有奸細,我總感覺有人出賣了咱們,咱們也要調查清楚。”
“好。”
滕風烈的眼珠子通紅,吐了口嘴角的血沫子,暴喝道:“給我殺。”
在手槍的一番子彈射擊下,有一大半的青蒙鐵騎從馬背上翻滾了下去。蕭東虎看得血脈賁張,他自然是不敢迎著霍青和朱京虎等人衝殺,就又立即調頭,衝進了管中亥的隊伍中。雙方一照面兒,立即陷入了混戰。
霍青和朱京虎、大梵、岡村健人等人,一擁而上,從後面掩殺上來。本來比較寬敞的街道,立即顯得擁擠了。在火光和路燈的照耀下,幾乎是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是血跡。在這種時候,越是怕死,就越是得慘死。這些人就跟機器似的,不住地揮刀,揮刀,再揮刀。鮮血染紅了地面,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有街道兩邊高樓的居民,偷偷地躲在視窗,看著這一幕幕,是又驚恐又刺激。這種情形,也就是在電影、電視上見過,這樣親眼所見,又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受。有的還偷偷地拿出了手機拍攝,有的立即撥打報警電話。不過,110報警中心的電話,始終是處於佔線狀態,怎麼都撥打不通。
霍青早就跟祁老六打好了招呼,警方才不會摻和進來。
“跟我殺。”
滕風烈喊著,雙槍齊出,挑翻了兩個人。趙山河和黃沙浪護住了他的左右兩翼,那些青蒙人就跟在他們的身後,猶如是一把尖刀,生生地插入到了人群中。跟著管中亥的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個個悍不畏死。不過,他們的功夫肯定是沒法兒跟滕風烈比了,一時間,竟然被殺出來了一道缺口。
管中亥很惱火,立即揮刀劈殺了上來。
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刀一刀地劈殺,可他還是沒有趕上滕風烈的速度。等他追上來,剛好是遭遇了護在側翼的趙山河。雙方誰也不答話,立即揮刀砍殺。在修為上來說,管中亥是泰斗巔峰境界的高手,趙山河是泰斗中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