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苦笑了一聲,問道:“你能跟我說說,關於秦無綿的事情嗎?”
陸一鳴突然放聲大笑:“那個女人?她就是一個狐狸精,能把男人的精。血都給吸乾了的狐狸精。等你遇到她,就真正明白什麼才是女人了。我是真希望,還能再跟她同床共枕……那滋味兒,真是讓人這輩子都難以忘卻啊。”
敢情,這就是一個瘋子!
秦無綿,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能讓一個男人如此著魔呢?他這樣利慾薰心,處心積慮地搜刮錢財,全都是為了那個女人?不對呀,可他的家中還有那麼多的古玩字畫、還有長了毛的十幾個億,也沒有送給秦無綿啊。
燕三湊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一句話:“我剛才看了,那些古玩字畫都是贗品,那些錢……也都是假鈔。”
“贗品?假鈔?”
霍青皺著眉頭,好像是抓到了點兒什麼,卻又有些摸不準。這樣愣神的工夫,伍尚魁已經叫人將陸一鳴給押走了。竇建邦拍了拍霍青的肩膀,乾的真是不錯,幫社會挖掉了一個大蛀蟲。
霍青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不知道為什麼,他甚至還隱隱有些擔憂。
對於陸一鳴的事件,必須得越早公之於眾越好。
《通河商報》的記者馬文才,還有一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他們接到線報,立即趕了過來。這可是爆炸性的新聞呀,採訪陸一鳴,再不斷地報道關於陸家的資訊。等到天亮了,這個訊息一旦播報出去,就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陸一鳴。
霍青和燕三走了出來,問道:“三哥,你在陸家搜查,有沒有搜查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來呀?”
“唉,別提了。看著陸家挺有錢的,實際上,所有的擺設都是贗品,這個房子又不屬於陸家……我看,陸一鳴幾乎是沒有什麼錢。”
“哦?這麼說,我敲詐勒索了陸一鳴的12個億,是他的全部財產了?”
“12個億?我覺得,對於陸一鳴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這些年來,他可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
“我也是這麼覺得。”
每個人儲存在大通錢莊的錢,都是屬於個人**,任何人去調查都不會洩露出去。所以說,霍青也不可能查到陸一鳴在大通錢莊中到底存了多少錢。算了,懶得去想那麼多了,終於扳倒了陸一鳴,華泰集團拿下港口碼頭的投標專案,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不用說,竇建邦肯定得還霍青這麼一個大人情!
燕三繼續去盯著大通錢莊,看有沒有法子摸進金庫。霍青駕駛著車子,來到了趙瑾家。當他開啟房門,走進了房間中的時候,就見到客廳中的燈亮著,趙瑾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端坐在沙發上,就像是早就知道霍青會過來似的。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
霍青問道:“趙姐,你……你聽說了陸一鳴的訊息了吧?”
“霍青,謝謝你。”
“謝什麼?我也沒有做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都是陸一鳴罪有應得。”
“要不是你將那麼多的罪行,一一地公之於眾,又有誰能耐陸一鳴怎麼樣?”
趙瑾站起身子,輕聲道:“霍青,跟我出去一趟。”
霍青什麼都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從樓上下來,坐上了趙瑾的那輛奧迪車,一路疾馳著,來到了西山陵園。在這兒,趙瑾找到了竇智的墓地,霍青站到了遠處的地方,沒有去偷聽趙瑾說的那些話。等到了一陣,趙瑾站起身子,衝著霍青招了招手。
趙瑾道:“竇智,往後,我就是霍青的女人了。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竇寇的。”
霍青一怔,緊攥住了趙瑾的手,沉聲道:“竇智大哥,我答應你,這輩子都會照顧好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