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看出撒丹活佛西疆省的地位了,恐怕是比東北王張莽、忽赤兒大汗、朱心武等人還更要厲害。這些大梟級人物,手底下不過是有一些高手,而撒丹活佛的地位尊崇,那些普通老百姓都把他當做神一樣來看待。
這種人,隨隨便便地一句話都有可能惹來天下大亂。
別的不說,就連熊二這樣的人,他的言語間都對撒丹活佛充滿了敬畏。幸好,霍青和任輕狂等人沒有說明來意,否則,熊二很有可能都得向撒丹活佛告密。那樣,他們想要從撒丹活佛的手中盜走天池路線圖的第一張殘卷,將是比登天。
熊二很能說,從他的口中,霍青和任輕狂等人知道喇嘛也是有區別的,地位最高的肯定就是活佛了。再往下是紅衣喇嘛、赤衣喇嘛、黃衣喇嘛……這些人都是修煉藏宗的高手,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們。
霍青不動聲色,問道:“熊二俠,西疆衛家怎麼樣,你跟他們有接觸嗎?”
“衛家?你是說衛熙官嗎?”
“我要找的人是衛長平……”
“衛長平是衛熙官的兒子。”熊二問道:“你找衛家人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
有熊圓圓的一方面原因,霍青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當下,他把楊琪朵兒、衛長平等人的事情都跟熊二說了說。如果說,西疆衛家的人單單只是滅掉了謝家,霍青也懶得去管了,可是,楊琪朵兒不該把車子弄得剎車失靈,差點兒撞廢了竇寇。
不管怎麼樣,西疆衛家必須得給一個說法,否則,霍青真對不住趙瑾。
“這樣啊?”熊二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我們熊家跟西疆衛家有些交情,等到了家中,我跟衛家人透個氣。他們要是給一些補償……這事兒就算了吧。”
“這個……好吧,我就給熊二俠一個面子,只要楊琪朵兒和衛長平願意補償竇寇的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哈哈,好,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我也不多要,給我1000萬就算了。”
“嗤……”
熊二手一抖,車子差點兒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1000萬還是不多要?這可真是獅子大張口了。他卻不知道,這點兒錢對於霍青來說還真不算什麼。要不是看在熊二的面子上,霍青才不管什麼衛家、楊家的,他直接打上門去。
霍青問道:“熊二俠,你是不是覺得我要少了?我還可以再加點兒的。”
熊二苦笑道:“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想我的面子恐怕不值那麼多錢。”
“那衛家人就倒黴了。”
“二叔,竇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必須得幫她出這口怨氣。”熊圓圓不幹了。
“是,是,我的小祖宗,我知道了。”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著,終於是抵達了熊家。
熊家是在市郊的一棟很普通的農家院落,木柵欄的圍牆,院中還有幾隻羊拴在木樁子上,咩咩地叫著。一個身材粗壯,裹著外套的中年漢子,正在劈著柴火。這裡不像內地的天氣,早穿棉、午穿紗,晚上圍著火爐吃西瓜,就是這樣的真實寫照。
等到太陽落下來,天氣也會跟著涼爽起來。幸虧,霍青和江洋、任輕狂等人都穿了外套,一個個都車上跳下來,西北風颳著,還是感覺有些涼颼颼的。
熊圓圓喊道:“爹,我回來了。”
“圓圓?”
熊大跟熊二一樣粗壯、肥胖,不過,他的身材更是要魁梧得多,滿臉的絡腮鬍須,頭髮亂糟糟的,單單只是站在那兒,就給人一種強有力的威懾感。他隨手,將斧頭劈在了一塊木頭上,過來跟霍青、任輕狂等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