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也是啊,人家兩百多人都在做著同一件事情,就咱倆沒做,可不是瘋了嗎?”
“越是這樣,咱們就越是應該把這個組織連根給撅起了。”
“咱們去找陸建生?”
“不用,他自己肯定會來找咱們。”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的時間,陸建生就推門進來了。他的手中還拎著白酒、啤酒和一些熟食,擺放的在了桌子上。今天,他極其興奮,對霍青和任輕狂更是感激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他端起酒杯,大聲道:“別的我啥也不說了,都在這杯酒中了,幹了。”
“我們也幹了。”
“幹了。”
霍青和任輕狂也都端起酒杯,仰脖一飲而盡。
人生就是這樣的變化無常,誰能想到陸建生和霍青會成為朋友,還在這兒喝酒呢?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連陸建生都覺得好笑,他竟然因為趙瑾,一次又一次的跟霍青作對,這是何苦來的呢。
自古美女愛英雄,除了霍青還有誰能配得上趙瑾?反正,陸建生是想不出來。
幾個人邊喝著,邊聊著,不知不覺都喝“多”了。
霍青又給陸建生倒了一杯酒,問道:“陸公子,你現在跟許俊陽是一個級別了吧?”
“是,咱們現在都是一個級別嘛。不過,這三天有這麼多人入會,他很有可能會升級到sss級別。”
“那又有什麼,幹這種事情關鍵是得有能力。我看,你就比他只高不低。”
“對,對,我也這麼看。”
任輕狂在旁邊添油加醋的,感慨道:“我就覺得,像陸公子這樣有能力,有涵養,又有風度和氣魄的男人,屈居在許俊陽之下,有些太不值了。”
霍青點頭道:“是啊,許俊陽算個啥啊?你來當北江省的總經理還差不多。”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陸建生更是一個功利心極重的人,霍青和任輕狂的這番話正正地說到了他的心裡去。他嗤笑著,許俊陽算個屁啊?當初,是他開闢的北江省的市場,許俊陽只不過是在他的屁/股後面搖旗吶喊的小弟。因為陸一鳴的倒臺,陸建生不得不回到英國避風頭,可他又不捨得放棄了北江省創下來的這些業績,就全都交給許俊陽來打理了。
誰想到,等到他再回到北江省,一切都變了。
“許俊陽這個混蛋……”陸建生灌了一大口酒,怒道:“我在那兒種樹,他卻摘取了我的果實,把我的所有業績全都給擄走了。而我?反而還成了他的小弟。你說,這樣公平嗎?我特麼看到他,就想揍他一頓。”
“這樣啊?”霍青和任輕狂互望了一眼對方,問道:“這事兒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沒有去找你的上級投訴啊?”
“我去找了,可是,許俊陽賄賂了上級,上級根本就不搭理我。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要不是你們……唉,我這趟來參加聚會,肯定更是慘不忍睹了。”
“反正,在我倆看來,你是最棒的。”
“真的嗎?”
“當然了,只有你才有實力當北江省的總經理。”
“可是,唉……”
許俊陽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現在不同往日了,他是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擱在以往,那些大老闆們得競相巴結他。可是如今,他去巴結人家,人家都懶得搭理他。你說,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業績來?他不是不想取代了許俊陽,而是根本就做不到。
“對了……”許俊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沉聲道:“今天他來客房中採訪你們,你們還說什麼有錢任性,沒注意到他的臉色變了嗎?我看,像他這種嫉妒心極強的人,肯定會對你們下手。”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