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熊子盯著他看了看,又看了看遠處,確實是沒有什麼人,這才大笑道:“哎呀,這不是扎那嗎?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扎那笑罵道:“我從我師傅那兒弄了點兒好酒過來,有日子沒見林族長了,我想過來看看他。”
“你們盯著點兒,有什麼突發情況,立即發出警報。”
“明白。”
林熊子低聲叮囑了塔樓上的幾個人,連梯子都沒有走,就這樣雙腳踩著兩邊,直接滑了下來,伸手將大門給開啟了,笑道:“你這傢伙,我還不知道你?你說,你是來看我們族長,還是來看蘇日娜的?”
“都有,都有。”扎那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叫人把馬兒都留在部落的外面,這是對主人的一種尊重。跟著他的幾個人,抬了一罈子酒,走了過來。
“我來就來了,還拿什麼酒啊。”
林熊子和扎那挺熟悉的,他們邊說笑著,邊往部落裡面走。
現在,部落的四周都在大興土木,什麼深坑、暗道等等,都是在地下進行的。這樣表面,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至於浮橋,那也簡單,在鬼手七的指點下,把一塊塊的木板拼裝起來。等到時候,就像是拼圖一樣,往起一拼,再放到河面上,浮橋就做成了,很方便,很隱蔽。
各個部落中的女孩子們,也有去赤平市上課學習的。扎那和蘇日娜就是在學校中認識的,蘇日娜有著一米七的身高,高鼻樑,大眼睛,性格外向,很有著一股青蒙大草原女孩子的潑辣和火熱。在學校中,跟扎那等部落的孩子們,關係處得都挺好的,更是跟扎那處了一段兒戀愛。不過,等到後來,扎那跟著忽赤兒大汗學功夫了,蘇日娜也回到了阿拉貝爾旗,兩個人就很少再見面了。
誰都知道扎那很喜歡蘇日娜,不過,蘇日娜對他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扎那這個人,太過於狂妄、飛揚跋扈,大男子主義的意識非常嚴重。在學生中,誰敢多看蘇日娜一眼,他都會立即打的人家滿地找牙。
處處,蘇日娜都得生活在扎那的眼皮子底下。這種生活,跟生活在囚籠中一般,蘇日娜又哪裡受得了?這樣扎那走掉了更好,省的再聯絡了。誰想到,扎那又突然出現在了阿拉貝爾旗,讓蘇日娜不禁皺了皺眉頭。
來到了一個蒙古包前,林熊子嘆聲道:“唉,我想你也聽說了吧?前段時間,雷耀揚就跟瘋了似的,帶了一些人來偷襲我們阿拉貝爾旗。現在,我們是元氣大傷,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修建……這樣,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叫蘇日娜。”
“不用了,我陪你一起去。”
“行。”
現在的蘇日娜,在什麼地方呢?她正和張坤,坐在河邊釣魚。自從來到了阿拉貝爾旗,張坤就不喜歡上她了。要不然,他和老七、霍青等人去赤平市,霍青讓陸遜回來報信,讓林闊臺提防著點兒巴魯特旗等人,反而是張坤顛顛地跑回來了。
敢情,這傢伙是揣著別的心思呢。
離老遠,林熊子就喊道:“蘇日娜,你看誰來了?”
扎那興奮道:“蘇日娜……”
“你怎麼來了?”
蘇日娜皺了皺眉頭,問道:“扎那,你有什麼事情嗎?”
扎那看了眼張坤,心就是一沉,臉上還是笑道:“我這次來阿拉貝爾旗,是專程向你提親的。”
“向我提親?”
“對。”
扎那單膝跪在地上,雙手託著一顆戒指,柔聲道:“我知道,這些年來,我這人不太好,有很多臭毛病,但是我都願意為你去改。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我這輩子肯定會對你好的。”
蘇日娜急道:“扎那,你幹什麼?你趕緊起來。”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