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響把刀子就抵在了於澤成的脖頸上,罵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連個證據都沒有,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有血書,是於爺寫給我的。”
“在哪裡?你可千萬別跟我說,讓你給放在家中了。”
“就在我的腋窩下。”
“腋窩?”
咔哧!江洋上去,撕開了於澤成的肋下衣服。霍青也立即拿著蠟燭,照亮了。在這兒,有密密麻麻的幾行蠅頭小子,是於正春寫給霍青的。內容跟於澤成剛才說的,幾乎是沒什麼兩樣兒。跟隨了於爺這麼久,王響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於正春的筆記。
王響很激動,上前一把將於澤成給抱住了,哽咽著道:“澤成,我……我錯怪你了。”
“沒事。”
於澤成也挺納悶兒的,問道:“響子,你當馬家駒給一槍打中了胸口,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倒在了血泊中,你……你沒事?”
王響抹了下眼角,咧嘴笑道:“特麼的,閻王不想收老子,一枚硬幣救了我的命。”
他又把那個洞穿了的硬幣,給於澤成看了看。於澤成親眼目睹於正春、雷東心等人都倒在血泊中,沒有人能體會得到他當時的心情。他很悲痛,很想殺了玄武和馬行空等人,可他必須得忍住,還要流露出一副解氣的模樣。
這就像於澤成說的那樣,死很容易,活著不容易啊。
霍青看了看倒在角落的玄武,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得重新考慮怎麼處置玄武了。本來,他是想吸光了玄武的勁氣,再把玄武交給王響,隨便王響怎麼處置。可現在看來,不能那樣了。他非但不能殺了玄武,還要把玄武給放跑了。只有這樣,才能讓玄武更是信任於澤成,於澤成才更有可能打探到,誰才是幕後真兇。
現在的玄武,四肢、咽喉,耳朵都讓霍青給刺了銀針,只能看,卻不能聽不能說,更是不能動。所以,霍青才不擔心,玄武會知道他的計劃。當下,他把自己的想法跟王響、於澤成說了一下。於爺用心良苦,寧可犧牲了自己和雷東心、杜微,也要讓於澤成混入到玄武的身邊。霍青要把這個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王響點頭道:“行,我看這個法子行。”
霍青拍了下於澤成的肩膀,嘆聲道:“澤成,你可要想好啊?往後的道路會更坎坷,更難……你有信心嗎?”
“有,我必須有,我不能讓於爺和雷東心、杜微白白地死了。”
“你是條漢子,於爺沒有看錯你。等到你知道了誰是幕後真兇,就打我的電話,我會幫於爺報仇的。”
“好。”
這回,就是演戲的時間了。
霍青等人將面罩再次給遞上了,走過去,將刺入到玄武耳朵和喉嚨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冷聲道:“玄武,你看看他是誰?”
王響摘掉了面罩,就這樣狠狠地瞪著玄武。
玄武笑道:“我當是誰呢,你就是於正春手底下的的那個什麼……對,你叫王響是吧?真沒想到,你會活著。”
“我當然得活著了。”
王響上去給了玄武一腳,手中拿著那個洞穿了的硬幣,哼哼道:“當時,我中了馬家駒一槍,就倒在了血泊中。你們誰都沒有想到,我的胸口會有這一枚硬幣吧?它,救了我一命,也讓我偷聽到了你跟於爺說的話。”
“我當時確實是大意了,真應該再給你們每個人補一槍的。”
“現在說這個,還有有用嗎?”
“也是。”
玄武笑了笑,問道:“我跟於正春說什麼了?”
王響又踢了一腳,罵道:“你說——‘青龍,你可能不知道吧?當初,偷襲你的人就是我,誰讓你鋒芒太露了?把我和白虎、朱雀的光芒全都給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