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窗簾給拉上了。這回,整個辦公室就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任何人也看不到房間中的情形,任何人也休想逃出去。
霍青走過去,將郭士廣口袋中的支票拿了回來,淡淡道:“馬佔元,不管怎麼說郝文輝都是你的小舅子,你怎麼能陰他呢?”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好一句迫不得已。說說吧,是誰跟郭士廣合謀,幹下的這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霍青使了個眼色,陸遜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立即衝上去,對著馬佔元就是一通拳打腳踢。馬佔元還想掙扎反抗,可又哪裡是陸遜的對手?一腳,一腳,陸遜踢得更狠了。終於,馬佔元倒在地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由陸遜的宰割了。
霍青招招手,劍靈飛回到了他的手中,淡淡道:“郭局,咱們嘮嘮嗑唄?”
“我……我跟你沒什麼好嘮的。”郭士廣的心都突突地直跳,他都懷疑霍青是不是會妖術。那一把小劍,怎麼能說飛出去,就飛出去。說飛回來,就飛回來呢?這樣親眼所見,他都不太相信這會是真的。
“這麼說,你是不想說了?”
“我沒什麼說的,你讓我說什麼?”
“好,好,那我就自己來好了。”霍青上去一巴掌,就將郭士廣給拍暈了,又道:“陸遜,把他給也打暈了,別耽擱時間了。”
“收到。”陸遜答應著,也將馬佔元給打暈了。
當下,霍青扯著郭士廣的腿,將他給拽進了衛生間中。這裡相對來說,更隱蔽一些。陸遜和馬佔元堵在了衛生間的門口,即便是有人衝進了辦公室中,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衝到衛生間這兒,防禦係數提升了許多。
多留個心眼兒,總是沒有錯的。
霍青摘下了手指上的噬魂戒,按在了郭士廣頭頂正中的百會穴上。
陸遜吃了一驚,失聲道:“青哥,沒必要這樣做吧?你給我十分鐘……不,你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保證讓郭士廣連祖宗十八代都招供出來。”
“咱們沒必要再耽擱時間了,郭士廣是咱們在沈羊市很重要的一環,必須得把他給控制了。”
“好吧,我去給你拿水。”
噬魂戒,可以吞噬人的思想。一些好的思想,倒是沒有什麼。可那些邪惡、齷齪的思想,會跟吞吃了腐肉一般,讓霍青噁心得難受。這也是為什麼,他很少動用噬魂戒的原因。之前,對付陸一鳴,陸一鳴很小心,很小心,讓霍青連個機會都沒有。還有,像陸一鳴那樣的人,霍青要是吞噬了他的思想,會跟吞了大便似的,幾天都得吃不下去飯。
現在,霍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漸漸地,噬魂戒上灰濛濛的骷髏頭似是張開了小嘴,一股股灰色、白色的氣流,順著霍青的掌心,湧入到了他的身體內。霍青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地直跳,是在強烈的忍受著。
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時間,那股股的氣流變得越來越是淡薄、稀少。霍青瞭解的也差不多了,收起了噬魂戒,立即對著馬桶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
這種滋味兒,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陸續拍了拍霍青的後背,將礦泉水給遞了上去,問道:“青哥,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朱丁山。”
朱丁山就是朱京龍和朱京虎的老爹,因為朱京龍娶了牛柏萬的女兒,這樣強強聯手,讓朱家和牛家的家族生意更是蒸蒸日上,絕對是沈羊市屈指可數的兩大家族。實際上,朱家就是東北最大的皮草商,幾乎是壟斷了整個沈羊市的皮草市場。現在,文輝皮草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