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跟到家了一樣。
再往前走,就是蒙古爾山了。這裡屬於小興安嶺的餘脈,盛產鎢礦,大金龍脈就是在這兒。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這兒找龍脈,害得巴扎赫在蒙古爾山的各個出入口都安插了青蒙力士。結果,一樣沒能擋住探險者的步法。等到後來,霍青和江洋等人盜墓了之後,大金龍脈也轟然倒塌了。
現在的蒙古爾山,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猶如是一道蜿蜒崎嶇的牆壁,遮擋住了西北、北、西三方向的寒風,將烏林浩特盟緊裹在了懷抱中。
雪花,還在飄灑著,風卻小了很多。
陸遜灌了兩口燒刀子,大聲道:“江洋,拐一下彎,去你老丈人家看看啊?”
江洋看了一眼霍青,搖頭道:“還是算了,咱們直接去烏木崖吧?一切等見到了綰綰大小姐再說。”
誰不知道烏綰綰的脾氣?殺人如草介,真要是把她給惹毛了,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偏偏,她的功夫還極高,這才更是可怕。
霍青笑了笑,問趕車的一個車老闆:“舵爺,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烏木崖?”
在邊城,還有一股勢力,就是馬幫。那些來往青蒙大草原的老闆們,都是僱用馬幫的人和車。第一,馬幫的人對青蒙大草原太熟悉了,就跟自己家一樣。第二,他們知道哪裡比較兇險,要是遇到了一些麻煩,馬幫的人也能幫著擺平。
不過,馬幫不牽涉到任何的一方勢力中,所謂的“幫主”,實際上也是一個車老闆,人稱舵爺。這是一個頭發亂糟糟,看上去很滄桑的老人。這麼數九寒冬的天氣,他的身上只是過了一件羊皮襖,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了,腰間就這麼隨便一紮,露出了錚錚“排骨”。
滇南四季如春,霍青和陸遜、江洋都是滇南人,龍武也是江南的人,還真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天氣。他們整個人都縮在了棉襖中,背對著都感覺寒冷。可人家舵爺,就跟沒事兒人似的,腰間別了個葫蘆,時不時地灌兩口酒,把馬車趕的又快又穩當。
1。天氣惡劣。
2。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舵爺是不想跑這趟了。可是,大梵知道此行兇險萬分,花100萬僱傭舵爺,其餘的車老闆每個人10萬塊。可即便是這樣,舵爺都沒有動心。他就這麼孤家寡人一個,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喝著燒刀子,摟著娘們兒,倒在火炕上睡覺,那有多逍遙自在。
舵爺能過來,只是因為一個人名——霍青!
馬幫的這些人,一個個都窮人。青蒙大草原的環境惡劣,春天、夏天、秋天有沙塵暴,冬天又下著鵝毛大雪,狼群、馬賊等等,他們可真是腦袋夾在褲腰帶上,拿著性命來賺每一分錢了。
在前幾個月,霍青去了一趟青蒙大草原,跟馬賊幹了好幾場。還去了一趟野狼谷,殺了不少惡狼,連狼群的首領白狼的一條腿,都讓阿奴的一箭給貫穿了。從那以後,馬賊銷聲匿跡了,狼群也少了,這事兒讓馬幫的人樂得不行,他們放鞭炮慶賀,就跟過年似的。
霍青,是整個馬幫的大恩人。既然霍青有事兒要麻煩馬幫,別說是青蒙大草原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舵爺,更是分文不取,帶著幾個精幹的車老闆就出來了。
舵爺的鬍子上都掛霜了,叼著菸袋鍋,始終是一副醉醺醺,沒睡醒的架勢。
他睜著渾濁的眼睛,望了望天色,大聲道:“現在,我們已經跑了幾個小時了。等會兒進入蒙古爾山,給馬兒喂點鹽巴和草料。咱們再跑一氣兒,在凌晨時分,肯定能抵達烏木崖。”
“好,一切聽舵爺的。”
“駕……”
舵爺手中的馬鞭,挽了個花兒,啪的一聲響,馬兒嘚嘚嘚跑的更快了。
巴扎赫家族在蒙古爾山的礦坑邊兒上,有房屋。現在天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