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處穴位。這才一點點,一點點地將繃帶給解開了。
“啊……”
刀口翻翻著,又深又長。
霍青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般男人都難以承受,而沈墨白竟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真是一條漢子……呃,女漢子!霍青摸出銀針,將刀口給縫合了,這才撒上刀傷藥,用繃帶給纏緊了。
這一刻,他才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她的胸脯被裹得緊緊地。難怪,往常看上去跟個飛機場似的,這樣子也不利於發育啊。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口,想要將勒著的帶子給解開。
“你幹什麼?”沈墨白突然睜開了眼睛,怒視著霍青。
“啊?”霍青嚇了一跳,連忙道:“沈墨白,你別誤會,我怕被勒得不過血了,就幫你解開……”
“滾!”
“你怎麼能罵人呢?我這是好心。”
“你滾不滾?”
沈墨白抓著枕頭,作勢要打霍青。這樣一動,直接牽動了小腹的傷口,疼得她嗯了一聲,連冷汗都下來了。
霍青道:“行了,我走還不行嗎?你別亂動。”
他卻不知道,沈墨白早就醒來了。當知道霍青來給她清晰傷口,她的一顆心就跟小鹿兒一樣怦怦亂撞,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了。偏偏沈嫣然還走掉了,她不敢睜開眼睛,只能是極力地抑制著自己。幸好,霍青將她的傷口周圍穴位,都給刺入了銀針,讓她感覺不到那麼多的痛楚。要不然,還不把她給窘死才怪。
一分一秒,對於沈墨白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終於,霍青包紮完傷口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沈墨白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她卻不知道,她的汗水都下來了的,倒不是疼的,而是緊張。
這樣,他就可以走了吧?沈墨白的心中嘀咕著,卻發現沒什麼動靜。她的眼睛偷偷張開了一小道縫隙,就見到霍青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口……這個禽獸!他要趁著自己在昏迷的時候,“非禮”自己?這下,沈墨白也顧不得再裝睡下去了,立即叱喝他。
霍青終於是走了,沈墨白癱軟在床上,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麼多年來,她都是充當著沈嫣然的影子的角色,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女人。而現在,她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再也難以保持平靜了。
這個混蛋,竟然想著非禮自己!
沈墨白咬著牙,等找機會,非狠狠地痛扁他一頓不可。
同時,霍青的心中也在嘀咕著,好心當做她肝肺的。那樣被勒著,不利於發育不說,還有可能會嚴重影響身體健康。可人家非但不領情,還要打自己,你說,這算什麼事兒啊?他回到房間中,洗了個熱水澡,倒頭便睡。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等到霍青爬起來,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簡單洗漱了一下,從房間中走出來,迎面碰到了乘飛機從靜安市又趕回來的江洋,吃驚道:“江大哥,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江洋大笑道:“哈哈,那還不快嗎?我這一晚上,幾乎都沒有閒著。”
一路飆車到北江省,把車子送到華泰集團的汽配廠去噴漆、更換車牌。他沒有任何的停留,又打車到江北國際機場,飛回到靜安市。用馬不停蹄來形容,也不為過。
“辛苦了。”
“這算什麼辛苦啊。”
江洋笑著,問道:“怎麼樣,龍武和羅金剛有沒有把韓賓的嘴巴給撬開呢?”
霍青道:“我也是剛起來,不知道呢。”
“走,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好。”
對於這事兒,江洋還是挺上心的。在駕駛著奧迪車,去橫衝直撞蔣家之前,他和羅金剛用了不少手段,都沒能讓韓賓開口。當時,他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