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如的嘴角抽搐著,問道:“孔老闆,就沒有第二條路了嗎?”
“沒有。”
“好吧。”
白相如惦了惦手中的刀子,冷聲道:“一直聽說孔老闆的刀法已臻化境,我倒是想領教一二。”
孔凡貴就這樣倒拖著刀,哼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殺。”
白相如突然斷喝了一聲,無形中增添了一股氣勢,連帶著刀勢一起,劈向了孔凡貴。
孔凡貴的瞳孔收縮,不得不稱讚一聲好刀法。不過,跟他比起來,白相如還是略遜了一籌。孔凡貴的刀法沒有那麼花俏,但他用的是殺人的刀法,這是在長期跟人搏殺中,磨練出來的,橫掃、豎劈……每一刀都簡單、拙樸,沒有任何的花俏,但是極其管用、有效,殺傷力極強。
當!孔凡貴隨手一刀,就擋住了白相如的攻勢。同時,他的腳步前欺,刀子掃向了白相如的脖頸。
白相如的手腕巨震,在修為上來說,他肯定是趕不上孔凡貴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關係到生死,白相如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和鬆懈,一彎腰,刀身往前,捅向了孔凡貴的小腹。可能,孔凡貴算準了他會有這樣的招式似的,手中的刀突然往下壓,一刀劈在了白相如的刀身上。
一個橫著,往前伸。
一個由上而下,怒劈。
可想而知,會是怎麼樣的結果。白相如終於攥不住刀子了,掉落在了地上。
孔凡貴得勢不饒人,再次一刀劈了過去。
白相如想要躲閃,卻不想,孔凡貴的那一刀是虛招,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白相如身體肥胖,當即如球一般向後翻滾。而孔凡貴手中的刀子,如影隨行一般,再次劈斬了下來。
其餘的幾個白家弟子臉色劇變,想要搶救都來不及了,喊道:“不要……”
“啊……”
在一聲慘叫中,血水一路噴灑過去。
白相如翻滾出去了好幾米遠,才算是停下來。在地面上,赫然留下了一條手臂。要說,白相如也確實是一條漢子,他單手抓著傷口,咬牙道:“孔老闆,今天的這一刀,我會記在心上的。”
孔凡貴嗤笑了一聲,一腳將地上的斷臂,踢向了白相如,冷聲道:“隨便你們白家人怎麼報復,我都一併接著。現在,你們還是趕緊滾蛋。如果跑的快的話,興許是還能把斷臂接上。”
“咱們走。”
白相如單手抓著斷臂,掙扎著站了起來。
有人將捲簾門給開啟了,那幾個白家弟子怨毒地看了一眼孔凡貴,這才攙扶著白相如離去了。與此同時,霍青也抱著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的韓張揚跑了過來,孔凡貴的心遽然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韓張揚怎麼樣了。
霍青苦笑道:“我又不是醫生,咱們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中搶救吧。”
“快走,咱們去靜安市中醫院。”
“好。”
孔凡貴親自駕駛著一輛路虎越野車,霍青抱著韓張揚,跳到了後座上。一腳油門兒,車子就飆射了出去。程千斤和鐵算盤、江洋都沒有去,他們要在家中清掃現場。親眼看著一個個的人被砍翻了,栽倒在了血泊中。趙小豔堆縮在地上,嚇得都不敢動了。
江洋問道:“說說吧,你跟小白象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程千斤的手中,還攥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就這樣抵在了趙小豔的脖頸上,冷聲道:“你再說一個‘不’字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趙小豔嚇得一哆嗦,顫聲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在死亡的威脅下,她哪裡還敢有任何的猶豫,差點兒連祖宗十八代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