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現在已經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那些大老闆們每天很早就來華泰水產品批發市場,爭搶那些海鮮……”
“這樣吧?三天後,我們的第一船高檔海鮮和野生物製品就能抵達東海港口。”
“你們可要小心啊,自從韓家上次出了事之後,海關緝私局更是加大了走私的打擊力度……”
“沒事,我們有隱蔽線路,絕對不會讓人發現。”
“好,好,那就好。”霍青端起酒杯,笑道:“來,咱們乾一杯,預祝咱們的合作旗開得勝。”
“來,來,幹了。”
幾個人都端起酒杯,仰脖一飲而盡。江洋不斷地對竹田洋子眉來眼去的,竹田洋子時不時地瞟兩眼,把江洋的魂兒都要飄飛了。
等到吃喝得差不多了,岡村健人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等我的好訊息。”
“好,好。洋子小姐,你也一起回去嗎?”
“哈哈,洋子小姐,你就留下來好好陪陪霍少嘛。”
“那我就天天纏著霍少。”
竹田洋子笑著,就走過去,抱住了霍青的胳膊。邊送岡村健人往樓下走,竹田洋子的身子邊往霍青的身上靠,胸脯壓在了霍青的胳膊上,很綿軟,很有彈性。霍青的一顆心都有些魂不守舍了,彷彿是都飄到了天上去。
岡村健人笑著,駕駛著車子離開了。
霍青伸手捏了把竹田洋子的臉蛋,吃吃笑道:“走,咱們去蘇蘇連鎖酒店。”
“我聽霍少的。”
“聽我的?我就怕你起不來床。”
“行啊,咱倆打個賭,看誰會起不來。”
倆人在這兒打情罵俏,這一幕幕全都讓《華東都市報》的女記者陳晨給拍攝了下來。她哼哼著,敢情,霍青就是一個大色狼啊?她偷偷地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小聲道:“白爺,霍青和江洋,還有一個東洋女人,他們在老滋味菜坊吃飯,剛剛出來。”
白世鏡皺了皺眉頭,喃喃道:“哦?這麼說,那個山西賈老闆真的跟霍青什麼關係都沒有?”
“可能沒有吧?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跟蹤霍青了。”
“一直跟蹤了?哼哼,白影,你不是跟我說,跟丟了好幾次。”
“我……”
敢情,陳晨就是白世鏡手底下的死士之一,叫做白影。
陳晨問道:“白爺,你說,霍青能不能懷疑我了?”
白世鏡搖頭道:“不能,這是他的一種逃避性的習慣。你盯緊了,要是有什麼情況立即通知我。”
“是。”
白世鏡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件事情彙報給了佐藤次郎。現在,岡村健人和竹田洋子頻頻跟霍青走動,安培良城又跟韓家人合作一起經營新百樂門娛樂會所,這將對佐藤家族極其不利。
佐藤次郎嗤笑道:“我看,安培良城是瘋了,他還敢跟霍青合作?你就看著吧,他們肯定得栽大跟頭。”
“我覺得也是,霍青就是一個卑鄙無恥、奸詐陰險的小人,咱們要通知安培先生一聲嗎?”
“通知什麼?”
佐藤次郎冷笑道:“安培家族一直想著凌駕於我們佐藤家族之上,東洋名古屋的殺手連續幾次失利,他還笑話我們。哼哼,這趟,也讓他嚐嚐苦果的滋味兒。”
白世鏡點頭道:“是,佐藤先生高見。”
“走,咱們去呂家老宅。”
“是。”
這趟,佐藤次郎特意召集了五十個東洋名古屋的殺手,一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親自帶隊,還有白世鏡、蔣中升、蘇茂生等人,浩浩蕩蕩地趕往了呂家老宅。跟昨天晚上一樣,整個呂家老宅都靜悄悄的,黑咕隆咚的,連點兒聲音都沒有。
這等於說“故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