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一輩子,都奉先給的刀,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可怕。
白世鏡和蔣中升都沒敢露面,只是加強了戒備,不允許任何人闖入白家,打擾了佐藤大雄和安培明日等人。
安培明日問道:“說說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互望了一眼對方,沒敢有任何的隱瞞,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事情到了現如今的地步,他們還是有些想不太明白,明明是無懈可擊的計劃,怎麼會有這麼慘烈的傷亡。
佐藤大雄冷聲道:“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霍青和山西賈老闆,都是我們要除掉的人。剛好,他們之間有恩怨。我們就想著利用霍青把山西賈老闆給釣出來,等他們在一起了,我們再從暗中殺出來,把他們全都給滅到了。誰想到,山西賈老闆的皮箱中裝的不是錢,而是槍械。而霍青,在關鍵時刻竟然跟山西賈老闆聯手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要不然,我們肯定已經將他們給收拾了。”
“哦?”
佐藤大雄皺著眉頭,哼道:“你們就不能再等一等嗎?等到霍青和山西賈老闆打起來了,你們再在暗中出手……”
“當時我們太過於心急了……”
“八嘎!”
佐藤大雄甩手給了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一人一個耳光,罵道:“做事情,必須得沉穩,像你們這樣毛手毛腳的,又怎麼可能成大事。”
“是,是……”
“‘是’有用嗎?咱們犧牲掉的那些人,還能復活嗎?你們真應該都剖腹自殺了,給天皇大人謝罪。”
“是。”
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還真沒有那種自殺的勇氣,可他們又不敢說別的,只能是不斷地點頭了。倒是安培明日,有點兒察覺出來了什麼,第一,誰說霍青和山西賈老闆的怨隙很深了?他們有沒有親眼看到,他們之間發生過爭執,甚至是拼殺。第二,山西賈老闆帶著的皮箱中私藏有槍,霍青明明已經看過了,為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呢?這些事情,太過於蹊蹺了,很有可能,霍青和山西賈老闆就是一夥兒的。
不可能!
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一口就給否決了。
霍青和山西賈老闆之間的怨隙很深,他們是親眼所見。雙方在一個飯店中,賈老闆的一個手下看上了沈嫣然,言語間調戲了幾句,雙方就打起來了。等到後來,賈老闆不止一次撂下狠話,要收拾霍青。而霍青?就是他出面,挾持了賈老闆的兒子,還差點兒讓霍青給打死,他們是親眼所見。
哦?安培明日喃喃道:“那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難道說是我想錯了?”
啪啪!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白世鏡和蔣中升走了進來,低聲道:“安培先生、佐藤先生,我們有點兒事情要稟告……”
“說。”
“今天,整個靜安市都炸了鍋,山西賈老闆帶人去把華泰大廈給砸了。”
“什麼?”安培明日和佐藤大雄等人都站了起來,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現在,警方人員已經趕到華泰大廈去了,雙方僵在那兒了。”
“走,過去看看。”
“是。”
這些人在白世鏡和蔣中升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華泰大廈。
這兒的街道都已經被封堵上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全都是人。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向大廈裡面張望。《華東都市報》的記者陳晨也在這兒,就是她打電話告訴給白世鏡的。她是白世鏡手底下的死士之一,叫做白影。之前,因為霍青給進入了監獄中的白鷺,就是她的男朋友。她對霍青痛恨不已,一直想找個機會,將霍青給殺了。
在大廈內,沈嫣然也趕過來了,山西賈老闆很囂張,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