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人家跪下了,他哪裡還敢說別的,硬著頭皮道:“是……”
“去,給我砍一棵大樹回來,立即給我做一張桌子。”
“是。”
周圍又不少參天大樹,羅元霸很快就扛了一棵大樹回來。霍刑天的手中拎著一把斧子,隨手將羅元霸給扒拉到了一邊去,咔咔兩下就將大樹給剁開了。在他的斧頭下,就跟切豆腐似的,又快又平整,很快就做成了一張餐桌。
一根釘子都沒有,完全是用楔子卯上去的,又粗獷又結實。
霍刑天喝道:“去,把桌子搬到院子中去。”
羅元霸是真服氣了,立即將桌子搬了過去。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蘇櫻端著一道道精緻的菜餚走了出來。而花弄月,端著一個大盆,裡面裝的是水煮活魚。這種魚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只有村後的那個深潭中才有,味道鮮美,肥而不膩,讓人吃上一口就忍不住想吃第二口、第三口,根本就停不下來的節奏。
這些人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看著霍刑天的眼神中都帶著敬畏和拘謹。不過,有花弄月在旁邊坐著,霍刑天只是自顧自地喝酒,懶得搭理他們。漸漸地,氣氛也緩解下來了。蘇櫻還端出來了自己用水果釀製的酒,叫做果兒酒,又香甜又清醇,就連傅紅袖和葉蘭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連續幹了好幾杯。
這種果兒酒的後勁兒極大,等到酒足飯飽,她們一個個臉蛋泛著醉人的酡紅,終於是承受不住酒力,一頭就栽倒在了桌子上。羅元霸一人扛著一個,把她們全都給扛進了房間中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院中點燃了篝火,這些人圍坐著。
蘇櫻的身體還不行,花弄月陪著她睡覺去了。
霍刑天和霍青、羅元霸、任輕狂、江洋、傅玉書圍坐在篝火邊兒,氣氛透著幾分怪異,沒人敢亂說話。
霍刑天問道:“你們幾個都是霍青的朋友?”
“是……”
“你們誰耍兩招,讓我看看?”
“這個……”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是沒人敢動彈。剛才,霍刑天一拳一腳,就將羅元霸給幹趴下了,這股氣勢想想就夠駭人的。
終於,任輕狂跳了起來,手中攥著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喝道:“我叫任輕狂,願領教霍前輩的高招。”
“你要跟我過招?”
“我……”
“行,你來攻我試試。”
“任輕狂,別客氣了。”
霍青在旁邊,給任輕狂鼓勁兒。同時,他還衝著任輕狂偷偷地擠弄了兩下眼睛,任輕狂的底氣就足了不少,對著霍刑天一劍就刺了過去。霍刑天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只不過是用手指,隨手一彈,就將長劍給彈到了一邊去。
我的天吶!
明明是知道霍刑天的功夫很厲害,再次看到了,還是讓他們震驚不已。這樣的功夫,試問天下間還有誰能與之爭鋒?要是別人,恐怕就直接棄劍認輸了。可是,任輕狂的骨子裡面偏偏就有股子不認輸的勁兒,攻勢反而更是兇猛了。不過,隨便他怎麼出劍,長劍始終是刺不入霍刑天的近圈。
終於,任輕狂攥不住長劍,讓霍刑天給彈落到地上了。
“你的師傅是誰?”
“我師傅……哦,他是長老閣的人尊。”
“人尊?還真是狂妄啊。”
霍刑天嗤笑了一聲,哼道:“來,我指點你幾招。”
一直以來,任輕狂都覺得自己的劍法已臻化境了。可是,白天的時候,蘇櫻就指出了他劍法中的破綻。他不斷地改進,修煉,感覺每多練一遍,就有不小的收穫。誰想到,霍刑天又再次要指點他急招,這讓他又怎麼能不高興。
相比較蘇櫻,霍刑天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