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握著手機正在埋頭苦玩遊戲。他一邊目不轉睛的擺弄著手機,一邊心不在焉的問我:“過得挺好的?”
我把寫了字的紙遞過去:還好還好,就是有點兒受虐待。
俠客若有所思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接著埋頭玩遊戲。
看他挺忙活的,我決定之後再跟他敘舊。
庫洛洛旁邊的派克依舊是一副淡然冷酷的表情,她始終是守護在他的身邊。
我向派克點了個頭,算做招呼。
不小心和飛坦對上了眼,我迅速將眼睛挪開。
信長有沒有想我呀?我遞過寫著字的本子到信長面前。
信長握了握武士刀,低聲對我說:“想是想過,可不敢明目張膽的想,小黑以為你是可以隨便被想的啊?”
我疑惑不解的豆芽眼的撓了撓臉,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我覺得他這話始終不算是什麼好話呢?
我很禮貌的跟其他蜘蛛們打了個招呼,雖然芬克斯顯然對我不大感冒。他似乎還在生我剛才對他很不禮貌的笑的氣?
走到庫洛洛身邊,我寫:庫洛洛,巴塞爾和你聯絡了嗎?
庫洛洛突然站起來,眼睛凝視前方,語氣淡漠:“你們準備好了嗎?”
窩金狼嚎:“當然!”
“請團長下令,讓我殺光馬爾斯家族及其部下吧!!”信長緊緊的握了握武士刀。
(這裡需要解釋一下,在離開巴塞爾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家族名,後來又信長告訴我,巴塞爾的全名是:巴塞爾·馬爾斯。)
“准許。”庫洛洛言簡意賅。
看著蜘蛛們的臉上全冒著興奮的表情,我小小的哀嘆了一下,又誰可以告訴我這是要準備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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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克鑫北部荒原。
夜色正濃,微風徐來,皓月當頭。
荒原的一頭,站著一群穿奇裝異服的人士。他們表情顯得興奮而血腥。
荒原的那一頭,在人群的最首處,一名著(zhuo)著中世紀宮廷西服的優雅男人手拿裡著一瓶閃著零星光斑的瓶子,神情悠閒。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瘦高男人十分謙卑的站在他的身後,似乎只要優雅的男人一發出命令,他就會大開殺戒。
荒原的中央,一位穿著白色大襯衫的少女得瑟著蹲在地上,嘴裡依依呀呀的吐露著不清楚的語言。她似乎很害怕,很害怕這裡所有的人,她以為她快要死在這裡了。
遠遠的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狼叫聲。
眾人的對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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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今晚天兒不錯?皓月當空,繁星密佈,萬里無雲,話說我還看到了太陽?
我不知道為毛巴塞爾要我站到中間去,我也不知道為毛庫洛洛就答應他了,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為毛我現在會得瑟的這麼厲害?
OMG……到底是為毛?
那邊,巴塞爾的部眾虎視眈眈。
這邊,蜘蛛們準備大幹一場。
我的末梢神經啊……
頹然的看了一眼西索,我在想難道他沒有告訴庫洛洛雖然我沒有喪失我的異能,可是實際上我依舊很廢?
我頹敗的蹲在兩丫不要命的人群的中間畫圈圈,丫的有本事就不要讓我站在你們中間當炮灰呀?直接開不就好了?
風輕輕的劃過耳際,我慣性使然的將頭髮放在耳後。
“小黑,很久不見。”巴塞爾對著我優雅的說。
遠遠的我向他投去了一個白眼兒。
然後儘量利索的問他:“瓜灰咧?!(阿貝庫的骨灰呢?)”
巴塞爾晃了晃手裡的骨灰瓶子,微笑著問我:“小黑有沒有想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