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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疼嗎?”輕柔的拂上歐陽亦宗肩膀上那道猙獰的傷疤,流錦心疼的柔聲問道,這個表面風光尊貴的男子,承受著太多的責任和痛楚,雖然如鋼鐵般堅強,卻依然讓她無盡的憐惜和牽掛。

“早就不疼了。已經三年了,那時我剛剛帶兵到戰場,馴日王朝兵強馬壯,人數是我們的兩倍,我只有奇襲制勝。還記得那次我帶了一小隊人馬,到兩軍交戰的地方,偵查地形,卻突然遭到馴日軍隊的包圍。我們浴血奮戰,最後只剩下五人,敵人漸漸逼近,眼看我們的性命便危在旦夕。萬念俱灰之下,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我還沒有為母妃報仇,我還沒有接回紫芋和我心中的那個小丫頭。所以我發了瘋似地向前衝去,敵人主將一劍挑破了我的肩膀,卻被我斬於馬下。終於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追風便馱著失血過多後昏迷的我,跑回了營地。那次只有我一個人回來。”歐陽亦宗深邃的瞳眸,漸漸隱晦,眸底似乎掠過道道刀光劍影,他彷彿又回到了那浴血奮戰的戰場。

從他低沉的講述中,流錦便能體會出那場戰爭的艱苦卓絕。也唯有這個聰睿,謀略過人的男子,可以在運籌帷幄之中,扭轉乾坤,決勝於千里。

“現在好了,我的刀疤和你肩上的胎記又配成一對兒了。”歐陽亦宗玩味的痞笑著,用肩膀蹭了蹭流錦,光滑細膩若凝脂般的肩膀。那一枚桃紅色的胎記,像是一朵形狀不太規則的桃花,綻放於佳人白皙的左肩。

“好癢啊。走開啦。”他不著邊際的話,讓流錦不禁啞然失笑。痞笑下的動作卻透出孩童般的天真和幼稚。

“癢嗎?那這樣呢?”男子朗聲大笑,再次把流錦壓在身下,那咯吱著她腰窩的手,漸漸變得不規矩了。上下其手,薄唇也湊了上來。

“你!不要了!你還來!唔……”渾身癱軟無力的女子,使勁兒的掙扎,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她不明白,男人都是這般生猛嗎?都折騰她好多次了……

男子嘴角一勾,魅惑而又帶了一絲邪魅。錦兒,你見過在他身上放了火,而又不幫忙滅火的嗎?大手一揮,大紅的鴛鴦緞被嚴嚴實實的蓋住了頸項交合的兩人,也遮住了一室旖旎的春光。

夜涼如水,情誼正濃……

“宗!你新婚之夜拋下了新娘,就不怕右相大人他心有不滿嗎?”抓住歐陽亦宗為她穿著衣服的大手,流錦頗為愧疚不安的回頭問道。沒想到她白白破壞了索菲鳶的洞房花燭夜。

“不會的!你放心吧!索商吟最拿手的便是審時度勢!”歐陽亦宗偷得一吻後,繼續溫柔的為流錦著衣。床單上兀自盛開著一朵乾涸的暗紅色梅花,燒紅了女子嬌美的臉頰,女子雙頰緋紅如霞,眉宇間風姿恬淺,多了一股從少女向女人蛻變的嬌媚氣息。身姿曼妙,肌膚勝雪,此刻卻遍佈著殷紅的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心中一甜,歐陽亦宗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滿足。他的錦兒,終於完完整整的屬於他了。

躍身上馬,歐陽亦宗用披風裹緊了流錦,把她身體的重量全都承載過來,緊擁住她的身子,讓她在懷中合眸休憩。昨夜她累壞了,一路的顛簸,少不得疲累難耐。

一路狂奔,午時過後,兩人攜手回了茗王府。卻猶如在平靜的湖水上,砸進了一塊千斤重的大石。水花四濺,泛出層層漣漪。此後,茗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們的王爺在新婚之夜,拋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和流錦在外逍遙了一夜。謠言四起,有豔羨,有鄙夷,亦有對索菲鳶的幸災樂禍。彼時的流錦便被徹徹底底的推到了風口浪尖。

歐陽亦宗剛剛回府,索菲鳶就淚眼盈盈的,含著無限的幽怨和委屈,投進了他的懷抱。還好羅列突然出現,說有急事後,兩人即刻便匆匆忙忙的離了王府。獨留下滿腔憤慨和不甘的索菲鳶。

流錦渾身痠痛,倦怠至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