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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咬唇瓣的女子。

“歐陽亦宗,我欠的債,我會還,只是今後我的一切都與你無干,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女子艱難開口,微顫的聲音抖落出再無力掩飾的傷痛。

“還?你想怎麼還?悅兒為了救你九死一生,差點丟了性命,如今好容易保住了一條命,卻足足減少了五年的壽命。五年,你知道嗎?”男子冷呲一聲,厲聲追問,緊緊握起的拳頭,竟青筋暴起,五指割入掌心,皮肉早已破裂,卻依舊感不到半分的疼痛。

流錦驚愕的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子痛苦憤恨的臉龐,這個訊息足以震撼住她所有的感官。

“為什麼?那為什麼還要救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去死,為什麼……”流錦一個勁兒的搖著頭,無淚的雙眸,澀痛難捱,猩紅的一片。

歐陽亦宗心中悲憤莫名,長臂一撈,一把便把女子拽入懷中,兩手緊緊抓住她瘦弱的肩膀,顫抖的唇便封住了女子幾乎被咬出血的唇,靈巧的舌帶著隱隱的怒氣和無奈,夾雜著心底翻攪的萬般滋味,便有些急切,有些粗暴的挑開女子的牙關,氣息凌亂的追尋到她香軟的小舌,肆意的搜刮著她口中的每一處甘甜,彷彿只有這樣他那乾涸到龜裂的心,才會得到存活下去的甘露。

男子緊緊抱住驚愕的雙目圓睜的流錦,大掌抓的她的肩膀好痛,好痛。他的唇迫切的採擷著她的甘甜,心底卻在山呼海嘯般的叫囂:為什麼救你?因為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沒有了你的我,該怎麼獨活於世?那麼,我又怎能不救你呢?

流錦的腦海竟一片空白,濃烈的男子氣息裹著苜蓿草的清香,交織於兩人的鼻翼之間,暖暖的,柔柔的,卻好似一劑毒藥,正緩緩滲入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又要沉淪了,她就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被拖拽到浩瀚的大海,就連一支浮木都不曾有,那麼,她該如何支撐那再次為他崩潰的殘破心防?

流錦,別傻了,他現在身著喜服,而你,不是他的新娘!你怎麼可以……

女子牙關一咬,瞬間抽離了他的懷抱,猩紅的眸子終於有了一絲水亮。

“夠了!歐陽亦宗,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你走吧,自華碩頂一事以後,你我之間。除了仇恨,便再無其他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而我,也再沒勇氣回去了。就當我求求你好嗎?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流錦跌跪於地,哽咽的低泣,那每一個字眼,每一次顫抖的喘息都如利劍般,一下,一下的直捅入歐陽亦宗痛的幾欲窒息的心。……

給讀者的話:

三更快五千字,有些晚,親們見諒,有親說火舞廢話太多,那以後火舞只會出現在評論區,想交流的親們留意下吧

255五年之期

回不去了嗎?他此生唯一深愛著的女人,他無意卻避免不得要傷害的女人,給他造成一生最大缺憾的女人。就只能這樣了嗎?放過她!她竟然求他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可是,那愛早已溶入骨髓,滲入血脈,似罌粟一般,讓他連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會流溢位無盡的傷痛。可他卻仍舊甘之如飴,那麼,時至今日,情至濃稠之下,他該怎樣才能放手?

她退卻了嗎?或者已經不再愛了,連帶著對自己那份刺骨的憤恨都不再有了。她怎麼可以!卻原來,念念不忘的只是他自己,備受糾葛折磨的也只是他自己,痛徹心扉的也都只是他自己而已。他好傻!

灰暗幽深的眸,掠過猩紅閃耀的痛色流光,撕心裂肺的痛,熟悉而又猖狂,就這樣生生凌遲著他每一寸流淌著血液的心脈。

拳頭緊的不能再緊,而後突然被鬆開,歐陽亦宗跨到跌跪於地,痛苦嗚咽的女子面前,伸手挑起她尖削的下巴,冷笑著道:“放過你?你休想!此生你註定為我而生,你只能屬於我,你生,便要在我身邊為奴為婢,償還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