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這一下,喝斥聲由一聲就變成了三聲,同時三名修士的身後寒光閃閃,已經是祭出飛劍來了。
第七章 如鬼似魅露殺機
華陽煉氣館的大門內,是一個巨大的照壁,上面雕著一幅精美氣派的“陳摶倒臥八百年”的磚雕畫,繞過照壁,是一個大廣場,清一水的大理石地面,中間卻砌了一座高臺,而在高臺之上,佇立著一個鐵旗杆,上懸一領幡旗,上書“華山”兩個大篆字。
高臺上,旗杆下,此刻正有一對修士高來高往地在鬥法。臺下則圍滿了人,都是各種不同打扮的華山派修士,正為臺上的兩人喝彩。
鬥法的倆人,都是一身華山派的白色法衣,正是譚志誠的兩個弟子,已經晉升為天兵的譚林和譚森二人。不過,二人是雙生子,長了一副一模一樣的面孔,臺下的人也分不清誰是誰。這時,左面的一人,正飛身挺劍,直刺向另一人的咽喉;而被刺的人竟然不避不閃,在劍光及體時,一個人竟然一下子分成了兩個人,從兩邊出掌直攻而上,掌心中雷聲隱然,顯然是掌心雷一樣的術法。
挺尖刺出的人竟然身體一晃,也成了兩個,分別迎上對面的兩個。
四個人影撞到了一起,有兩道人影竟然一下子消失了,原來是幻化出的來虛影。而另兩道人影卻已經撞在一起,雷火震天,劍氣嘶鳴,硬拼了一招,然後分開。倆人的身體都在空中站立不穩地一退再退,才停住身形。
場子中間,就響裡震天的喝彩聲。
臺下最前面,坐著兩個長鬚儼然的白衣道士,衣服胸前赫然繡了華山兩個篆字,同旗杆上的字一模一樣。看著臺上倆人這一擊,這二人不由地徽徽點頭,左邊的一位額頭有一塊紅斑的老道就對右邊的道:“嚴老,這弟兄倆的分光掠影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了……”
右邊的老道微微笑道:“是啊,這倆人也算是有天份的了……”
“嘿,不過他們可比他哥哥差遠了……想不到譚木竟然會給仙使看中,成為華山派真傳弟子,那前途才不可限量呢……”面帶紅斑的老道接著道:“連帶老譚自己都沾了這個弟子的光,成為這華陽煉氣館的館長,要知道有多少比他修為還高的長老都在盯這個位子呢……”老道士說著,口氣中滿是羨慕。
“誰說不是呢……”被稱做嚴老的道士開口,正要再說什麼,就聽“嘭——嗵——”兩聲連響,塵灰飛場,磚瓦四濺,眾人回頭,只見一個人影正從土灰粉塵中飛出,一下子站在了廣場前面。
“譚林、譚森,出來!”來人一聲呼喝,聲音不高,卻震得場內許多人耳內嗡嗡做響。
來人正是改變了相貌的戴添一。
原來當三名華陽煉氣館的修士,祭出三把飛劍,如閃電般地射向戴添一身上時,戴添一的身體卻在飛劍穿體的一瞬間,從原地消失了。三名華陽煉氣館的修士不禁一愣,就在這一愣神間,就聽身後傳來咔嚓一聲響,三人轉頭回來,並未見到戴添一的身影,只在硃紅的大門正中,看見一個人形的洞口。
原來戴添一在三人飛劍出手時,已經瞬移到大門前,對於這種小腳色,他連殺的慾望都沒有。不過,他成心立威,所以就直接撞入大門,而且竟然動勢不停,繼續撞穿了照壁,出現在廣場上。
戴添一這一聲呼喝之後,廣場上的華陽煉氣館的弟子們的臉色就精彩起來。
要知道華陽煉氣館在西安城裡,那已經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了,就連政府也要看他們的臉色,從成立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捋虎鬚。所以,煉氣館的弟子們平常也都是橫著走路的德性,此刻給人撞破照壁這一呼喝,還真是大姑娘上橋頭一回,竟然一時都有點不適應的感覺。
“大膽!”一名臺下的弟子突然越眾而出,騰體升空:“譚師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