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祭出了飛劍來。
華山派是以劍為宗的門派,門內弟子大多祭煉飛劍。
這名弟子飛劍剛從背後騰起,戴添一的身影一閃,腿上已經幻化出雷神甲的戰靴,騰空而起,圊煙遁法已出,就直接撲入他的懷中。貼身一進,後腿蹬,前腿趴,雙手直出,指如鋼銼,一個戴氏心意的虎撲就使了出來,雙掌直按對方的頸邊,雙手拇指交叉,就釘向對方的咽部喉結,勁力意念直衝脖頸後的椎節。
就聽不咯噠一聲,這名弟子的頸子後那塊椎骨竟然被一衝而斷,立時往後飛去,半空中已經絕了生機,啪噠掉落地上。
“魏師弟!”隨著一聲驚叫,數道人影騰空而起,數道寒光閃出。
但戴添一的身影在空中一閃,帶著一道殘影,就已經撲入當前一人的懷裡。那人的飛劍還未出手,戴添一已經虎撲入懷,同殺死第一個修士一樣,這名修士也被衝擊力折斷頸骨而亡。這名修士剛被擊出,兩柄飛劍已經帶著寒氣,一前一後斬向戴添一,但戴添一身影一閃,已經離開了原來的地方。
飛劍走空,兩名修士連忙招回飛劍。
後面那名修士飛劍還沒召回,前面那名修士的飛劍剛回到頭頂時,隨著飛劍而回的,還有一道人物的殘影,然後這名修士就感覺自己頸側如銼,喉頭一緊,然後耳朵裡就傳來咯嚓的一聲輕響,疼過之後,整個身體就沒了感覺。然後,就一頭栽下飛劍。
這時,後面的修士飛劍也才召回,正要細看敵手在那裡時,下頜一疼,眼前猛然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卻是戴添一已經進步到他身前,一個沖天炮擊碎了他的下頜兒,並透法入顱,直接炸碎了他的識海。
這時,戴添一隻感覺身後一道寒氣,立刻身體連前撲帶轉身,只見一道人影手持寶劍,直飛撲來,還未近身,已經化身為二,兩個人兩柄劍,寒氣森森,指向咽喉。戴添一的身體突然就憑空消失,一瞬間就出現在兩人的背後,雙掌齊出,掌中雷聲隱隱。
雷火閃處,一道人影就消失在雷火中,而另一道人影,就給掌心雷轟飛出去。
但戴添一的身影一閃,就已經擋在這道人影飛出的方向前,身體一團,一式熊出洞式,直撞入對方懷裡,左腿欺襠奪位,左肘擊胸,右手食指尖就戳入對方的喉間,拇指頂入下頜裡,兩道元神芒貼肉發出,這人一聲未吭,跌落塵埃。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幾乎就在一瞬間發生。
廣場上一時一片寂靜,戴添一太快了,快得讓人心寒。
兩名老道士互相對望一眼,眼神裡滿是震驚。
“譚林、譚森呢?出來!”戴添一再次喝道,聲音裡帶著一股威嚴。這種威嚴其實是聽的人的感覺,戴添一的聲音是一模一樣,但上次呼喝時,華陽煉氣館的人只感覺到好笑和不服,現在卻感覺到了其中的威嚴。
“你已經殺了我弟弟,還認不出來我們麼?”一道白影越眾而出,正是剛才高臺上鬥法的二名修士之一:“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你們?”戴添一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又打量了一下已經倒在地上的數具屍體,原來自己最後所殺的一個,竟然是譚林和譚森中的一人。不過,從譚林的話中,他已經理清了二人的關係,判斷出他的身份:“你是譚林!”
“不錯!我就是譚林,你同我們兄弟到底有何仇恨?”恨恨地說著話,譚林的臉色卻一片蒼白。
“有沒有仇且放一邊……”戴添一冷聲道:“我是來找你們兄弟討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譚林澀聲道。
“你們奪自戴家的曖玉床!”
“曖玉床?你是戴傢什麼人?”譚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難看了。戴添一一提曖玉床,他自然記起是什麼事情。當年,他們兄弟倆曾跟譚志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