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所謂何意啊。”
“你明白。”池赫銘皺著眉頭,往她身邊進了一步。
玉思嫣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我不明白,有些事最好不明白。”
他步步緊逼:“好,那我說明白,當年你說你給我的解藥是一月一份,可是一年了,除了開始的幾個月你給過,以後便再也沒有給過,我的內力依舊使用自如,你第一次給的就是徹底的解藥,你為什麼要騙我!”
“也許,我只是嫌麻煩呢,你也說了我之後也給了你幾次,你怎麼知道我是哪一次給你的?”玉思嫣望向高樹花開,一副淡然的表情。
池赫銘失望的低下頭:“那之後呢?你為什麼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