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現在居然抓捕他們的襖正。再加上這個襖正的親信編風點火。終於群情激憤,護在襖祠前,開始自發地與血字營抵抗。
王畫冷眼看了一會兒,最後說道:“擒拿這個襖正,敢阻攔者殺。”
本來血字營士兵對王畫的敬仰。那是外人無法想像的,再加上對李持盈的好感,聽到王畫這句命令後,立即拿起兵刃。如果是普通計程車兵。這些昭武九姓兇悍的百姓可以抵擋一下。但血字營計程車兵幾乎都是百裡挑一,經過嚴酷的血戰,雖然最近這一營士兵實戰基礎少了一點。可也是刻苦練到現在的。
一個衝鋒下來,躺下了一百多名百姓,其他的人嚇得逃散了。
王畫將這個襖正提了起來,冷冷地說道:“你自認為神使,某還聽說了你會一套法術,用鐵釘貫穿於額上。穿於下額,立即身輕如燕,行走如飛,術畢,將釘撥出,人無恙矣。連洞孔都看不到。今天可否讓某見識一下。如果你真會這個法術。某看在貴教神靈幫助你的份上,可以不追究你的事。”
這是襖教最常用的一種“法術”最高階的能將鐵釘貫於脅下穿出。傾刻之間出現在幾百裡之外。讓人歎服。
對於這件事,王畫是持懷疑態度的。相反李雪君那種道術更有信服力,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做到的事。但也不是呼風喚雨的那種。可襖教的這種形式法術卻讓他懷疑了,比如一個人能跳出三四米高,那是身體潛能的發揮,但就算將鐵釘貫穿於前額,通於脅下,這麼長人都沒有事。那麼傾刻之間,奔出幾百裡。當真是火箭附體?飛機也沒有這麼快。
這明顯是一種氣功與幻術、魔術加上雜要、遮眼術的結合了。
他是有備而來,說著讓人拿出一根長達一尺半的鐵釘,遞到這個襖正手上。
然後微笑道:“你需要什麼道具,與時間,某可以為你置辦,也能等你。但希望在一個時辰內你給我答覆。”
看著王畫的眼神,這個襖正知道既然王畫問出這一個問題,知道是瞞不過王畫了。
臉上流著汗,過了一會兒,突然跪下來說道:“王營督,饒命,雖然小的做了一些壞事,可是小郡主的事,真的與小的無關。”
“我不是講你做過什麼事,而是讓你表演法術。”
“那也是騙人的。”
“怎麼騙人的,你自己說吧。”
襖正很不樂意,這一說名譽掃地不說,以後薩寶聽說了,也會派人對自己進行追殺的。可看到王畫身邊士兵一個個磨馬霍霍,還是地上一百多具屍體,他不敢不說。
原來這根鐵釘是一種道具,正好卡在前額與下額上,利用兩名親信做掩護,旁人離得又遠,很難看得真切,似乎真的將貫穿了整個臉部。
一邊說一邊講解,聽到後四周還有許多義憤填膺的百姓為了悍衛神教的尊嚴,站在不遠處,全都大譁起來。
於是王畫又從這個襖正著手,將更多的人牽連進去。
同時這一次他的鐵血手段,終於使六胡州所有胡人一個個噤若寒蟬。
可王畫幾乎將六胡州來了一次徹底的“打黑”外,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結果。
就快接近新年了,王畫苦笑了一聲,以相王李旦的手段,如果做事留下把柄給他,也不是相王了。終於接近年關時,他停止了這次轟轟烈烈的大動作。
燦生酋長聞訊夫喜,罩在頭頂上一團很大的烏雲終於散去了。
雖然這一次王畫讓他們嚇了一大跳。可也不是沒有好處,經過這次整頓抓捕,六胡州治安秩序大為好轉,二州十幾萬人很安靜,如果現在來個社會治安評比,二州的治安絕對可以進入唐朝幾百個州的前五甲。
而且查獲了大量的贓物,與其他官員不同,王畫沒有將它們充入國庫。而是全部發放給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