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
“今天是怎麼回事?”
“平大郎,有人想將這位小娘子帶走,但有人想讓這位小娘子留下來。所以這位玉靈姑娘才裝作盜匪,劫財是假,將我們全部捆綁起來,好讓官府的人將我們抓回去。然後讓我找到這位小娘子的線索。
“這麼說她是好人了?”
“也許表面上幫助我吧,可他們卻是另有用意,而且為了達到他們的目標,不擇手段,已經造成多起命案。”說到這裡,王畫拍了拍手說道:“具體的時間不會太長,大約十天不到,你們就會知道所有案情經過。但在之前,還要委屈各位了。”
說著深深地施了一禮。
“不敢小的們配合王學士查案是應該做的。”平偌誠惶誠恐地還禮。
其實王畫不管怎麼做,在這個年代,他代表著是官,而這些人代表著是民,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王畫已經很尊敬了。
王畫又看了看其他的人,大多數人臉上有好奇,連平偌的那兩個被打倒的家丁也爬了起來。但還有極個別人臉上有著憂色,王畫在姓趙與姓都的商人臉上大有深意地掃視了一眼,兩個不自覺地低下頭去。
一會兒,從無窮的黑暗中出現了二十個人,押著七八名壯漢,包括那個逃走的吳管家與那個小丫環。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窈窕少女。
王畫迎了上去,對著那個少女說道:“雪君,辛苦你了。
“你想與我說見外話嗎?不過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說到這裡,她看了玉靈一眼。
本來這一行會有許多風波,在王畫的計算之中。但不怕風波,而是怕躲藏在暗中的人不動。動的人越多,破綻就會越多。為此,王畫暗中通知她佈置了大量的人手。象今天晚上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楔機,可讓這個玉靈產生想殺害王畫的想法破壞了。
而且王畫不得這樣做。
要麼王畫不要動,那就有可能被玉靈刺殺,要麼就反抗。一旦反抗,今天晚上的好戲同樣上演不了,而且王畫身份同樣會暴露出來。所以看到王畫將玉靈的劍尖夾住了,李雪君也下令行動,將其他幾方尾隨過來,暗中潛伏的人全部捉拿。實際上幾乎是她一個人出手搞掂下來。
兩個人都是聰明絕頂的人,這點默契並不難。
王畫來到她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好一會兒,李雪君沉默了一下,說:“那樣很危險。”
王畫苦笑了一下,說:“沒有辦法,誰叫我們這位玉靈想殺我的。玉靈,為什麼要這樣做?”
同樣,他對玉靈的做法很生氣。
玉靈悶聲道:“雖然你化裝很成功,可我與你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你身上有一種味道讓我很熟悉。我感到了危險。”
熟悉?
王畫抬頭看了看南方,不知道幾年過後,那幾個“故人”對自己會不會再熟悉?想了一會兒,對李雪君說道:“帶他們走吧。”
又來到那個小姑娘面前說道:“阮家小娘子,我們也該離開了。”
“大叔,不,那個王學士。你怎麼知道我姓阮的?”
王畫搖頭笑了笑說:“豈止我知道,今天擒獲的一半人都知道你的身份。我們走吧。”
“就我們兩個人。那個,那個。”阮小娘子眼睛盯著吳管家。
“不用看他,就是他未必會找到夏開。”
“夏開,你怎麼這個也知道?”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我會告訴你的。但你可以與我談談這個夏開嗎?”
阮家小娘子低著頭跟在王畫後面,走了一會兒才開了口說:“他就是丁柱的六徒弟。我認識他有好幾年了。”
王畫點了一下頭,是應當有好幾年了,因為她不久前還談過他們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