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氣場,不會錯,絕對是很強勢的身在高處的感覺。
她是誰?
一個學生,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同樣來自於流魂街。
然而還未待冬獅郎思考完這一系列的問題,那種氣場卻似從未出現的消失的一乾二淨,然後他聽到那個女生的話。那種慵懶的感覺,彷彿剛才的氣勢根本不是出自她的身上。
忽然,在那個女生離開經過他的附近時,冬獅郎突然聽到她說:“真是的,就因為跟個人渣討論人生,居然忘了要收被子了……”
真是個有趣的女孩子。冬獅郎冥想狀。
但是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據說今天是要下雨的,他的被子晾在外面也沒有收!
可就在這時,那個貴族A同學殺了過來。
冬獅郎被質問的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高傲的性子卻令他低不下半分頭來。
“笑如何,不笑如何,這還由不得你來管!”冬獅郎想要拂開貴族A的手,但無奈自己的個子和這個同學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他被拽著衣領,實際上只有被提著的份,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對此冬獅郎感覺很無奈。
“你!”
眼見貴族A激怒的拳頭就要下來,其他人想要攔似乎也有些遲了,冬獅郎突然覺得一陣無力的閉上眼睛:等一下有你好受的!有仇不報不是冬獅郎的本性!
但是遲遲的,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下來。
“放手!”一隻手抓住了貴族A高高揚起的手腕,聲音裡透著嚴肅與冷峻。聲音有些熟悉,但冬獅郎想不起來是誰。
“唉!放手!”突然的失重使冬獅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睜開眼便見到那個貴族A流著冷汗捂著不自然下垂著的手臂在一旁。
“你沒事吧?”突然又變得陽光起來的聲音在冬獅郎的耳邊響起。
“啊,沒事。謝謝。”冬獅郎皺眉站起,看了看食堂外面的天氣,撇也不撇其他人一眼,徑自走出去。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瞧!你們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身後的貴族A叫囂著,但是已經幾乎沒有人站在那裡看他唱獨角戲。
“日番谷同學,日番谷同學,你別走那麼快嘛!好歹我剛剛也算又幫了你一下呢,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連帶的連貴族也給得罪光了~~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啦……
“恩,我不是說過謝謝了嗎?”再說又沒有人要你來幫我,還有你說的“又”是什麼意思?我可不認識你。
突然那個男孩子跳到冬獅郎的面前擋住冬獅郎的去路,只見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滿眼驚訝還有一絲受傷:“難道日番谷同學不記得我了?”
我該記得你嗎?看著這張秀氣的臉,冬獅郎實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認識的這檔人物。倒是這頭髮和眼睛有些熟悉……很像那天的那個豬頭……
“是我啦!草冠宗次郎!”
“啊,原來是你啊,豬頭!”
“什麼豬頭啦,我草冠宗次郎,你可以叫我草冠,也可以叫我宗次郎。”
“恩,那你可以叫我日番谷。”
“那我們就是朋友啦!哈哈!日番谷!”
朋友麼?嘛,看在你勉強算是幫我兩次的份上,就這樣吧~~
真央,聚會1
真央,聚會
其實有的時候,得到一個朋友和成為一個人的敵人一樣簡單。但是,這個朋友,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請自來,自我下定義啊!
冬獅郎站在門邊,看著在自己的宿舍裡忙忙碌碌不停的草冠宗次郎,總覺得有些無語。
有些人,之如小月一類的人,都是可以這樣自來熟,外加喜歡擅自為別人安排一切的麼?這麼一想,京樂大叔也好,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