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她上輩子見過。
“高淑惠,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
祁豔紅是領教過她的城府心計的,她怕她還有啥後招兒。
高淑惠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的望著她:“我不知道你在說啥,抵賴啥?”
“當初是你教我咋樣對付你嫂子的!”
祁豔紅氣得臉都紅了。
高淑惠卻輕輕撣掉指縫裡的灰,冷笑:“我不曉得你在說啥,你說我教唆的也行,說是你媽教唆的也行,說誰都可以咯。”
言下之意,她到底有啥確鑿的證據沒得?
沒有證據瞎唧唧歪歪個啥勁兒?
“你!”
祁豔紅氣憤的指著她:“你當初也是一口咬定沒有證據,不能把你咋辦吧?”
她當初也想把高淑惠供出來,可是她在監獄裡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有哪點證據可以指證高淑惠。
更何況,那些事的確是自己做的,把高淑惠牽扯進來了,也還是多一個人坐牢。
倒不如讓她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來禍害白薇薇這個賤人!
“我說了,我不曉得你在說啥,你快帶我去見你媽,我有事要跟她老人家說。”
高峰儀一個大耳刮子就在這個時候招唿過去,一巴掌把高淑惠打到地上趴著,跟條死狗一樣。
白薇薇嚇得在一邊抖了兩下,高峰儀發起脾氣來打人好可怕。
“哥!”
高淑惠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聲音顫抖。
“你到底還要丟人現眼到什麼時候!”
高峰儀暴跳如雷,恨不得親手把高淑惠當街殺了洩憤。
“我哪裡丟人現眼,你們要是去為她媽脫罪,那才是丟人現眼,我從車站出來,那些人都在傳你們的事兒,這會要是翻了供,你們成啥了?”
她說的句句在理,白薇薇都不禁要佩服了,她這輩子是被耽擱了,最好應該生在京城高幹圈裡,那才是適合她的沃土。
“你現在倒是為我們著想起來了?我以前跟你說過啥?你連你自己的親嫂子都不放過,你眼裡還有我?”
他清清楚楚告訴過她,在他心裡,白薇薇和母親是一樣重要的存在。
“哥,你別聽她胡言亂語,她現在想要救她媽,肯定啥事都做的出來。”
高淑惠試圖去勸服高峰儀,可是她不曉得,換做是以前,她說的話,做哥哥的當然相信,可是現在,設計顧建設,早孕生女,陷害嫂子,啥事都做出來了,他還會相信她麼?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你滾!”
高峰儀態把她拉扯起來,要把她丟出去,現在只要讓她出現在白薇薇面前,都會讓他產生一種犯罪感。
高淑惠還沒來得及掙扎,白薇薇率先阻止了這一行為:“慢,峰儀,淑惠既然要去看祁豔紅的媽,大概是有事要處理,咱們乾脆一起去掰扯清楚,今天這事兒到底該咋算。”
她今天是一直冷眼旁觀最多的一個人,那個局是高峰儀設下的,人員調配是顧建設從中斡旋。
男人早就料到祁母發現賬本錯誤被改了之後,很快就會重新另外想辦法,既然鋪子內裡撬不動,當然就要從外面下手。
乾脆讓李翠花不要跟她撕破臉皮,既然保持關係,這樣一來,她十有**還得從李翠花這裡下手。
只是沒想到的是,王鐵柱忽然來接李翠花回村裡去過元宵節。
那一天小石頭不在,李翠花走了,鋪子裡就沒有人守了,是防備最空虛的時候,一直在外頭盯梢的顧建設頓時感覺不妙,去革命委員會找主任說明情況,帶了幾個人蹲點。
結果輕而易舉的就把辦完事出來的賊給抓了,抓了還不算完,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