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將她拉起來的時候,白薇薇睫毛上佈滿了水珠,眼淚和雨水混合在一起,順著睫毛和臉部的紋路一起流下來。
“傻子!你到底是不是傻!”
男人朝她怒吼,兩個透溼的人在雨裡面
對峙。
“我是傻……我本來就傻!”
白薇薇哭起來,嗚咽出聲。
母親要她離開高峰儀……
一個是含辛茹苦養大自己的母親,一個是締結短暫幾年婚姻的男人。
怎麼選擇不是顯而易見嗎?
為什麼她心臟像被刀絞?
“白薇薇!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亂跑,要站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你耳朵丟哪裡去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男人嚴厲朝她責問。
白薇薇一陣恍惚,彷彿聽見自己父親在對自己喊,“白薇薇,你耳朵長到哪裡去了?爸爸有沒有告訴過你,要咋樣!”
“你這樣亂跑,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夫妻,天大的事情有我,你到底胡亂鬧啥情緒?”
男人的語氣緩和下來,但心底的急躁是擋不住的。
他淋著雨找了快半個小時,生怕看見她暈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