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曉綠卻在心裡之以鼻,他又不是什麼韓國人的高官,見個面都要先洗澡;再說,她早就被他拉給那幫沒感情的醫生,將她全身檢查了個遍……
說白了,不就是他要懲罰她不聽話從醫院亂跑出去的鬼點子嗎。
她有點搞不明白他,他明明是暴怒如山雨來,現在,為什麼又有這閒情逸致要與她共浴呢?
“不準不洗,你死罪已脫,但“活”罪難免。”他故意將活字說得非常的重與拉得長長的。她這幾天估計被爹地調養得不錯了,臉色已沒先前的蒼白,有了血色,卻無緣無故的害他替她擔心了這麼幾天,這些,他當然要她先好好補償回來再說。
上次的溫馨之澡沒有好好完成,這次他非得霸王硬上弓完成再說了。
他猛地一用力,曼曉綠抓住門框的手就吃不上力了,被他輕鬆的抱進寬敞的浴室裡。
熱水騰起的薄霧繚繞中,一絲絲熱氣輕吹著曼曉綠的肌膚,漸漸開始紅潤起來。
冷甄安三下兩下的,就脫光她的衣服,將她輕輕放進浴缺裡,手撫上她平坦的小腹。
“奇怪,不是說三個月了嗎?怎麼還這麼平?”他自言自語的喃喃著,然後,明目張膽的觀察著她的小肚肚,漸漸的,就不受控制了,就像懶羊羊那樣,看到那山比這山的草更綠更嫩更好吃,然後,他緩緩往上,往下。
一顆淚珠,從她美麗的眼角中滑落,伸手護住肚子,緊緊捉住他的大手,讓他不再不安分的亂動。
“冷甄安,你能不能別這樣?”她真有受不了他忽冷忽熱的態度與攻勢。
“我看得出,爹地並不討厭你,看來,你還是有兩下子的。”冷甄安沒有生氣,反而嘻嘻邪邪一笑,“反正,你跟我都不是第一次,何必在乎再做幾次呢。”
真搞不懂他為什麼就那麼好心情。
曼曉綠體會不到他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男人,總是在最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會想到這點上去了。
只有與最愛女人肌膚的碰觸,才覺得這是完完整整的屬於他。
“你真混蛋!”曼曉綠拼命捶打著他,哭著,“不是說我沒資格替冷氏生孩子嗎,幹嗎還要這樣去汙辱我?”
這句話,竟帶著些許的埋怨。
“誰說你沒資格了?”冷甄安正色說道:“我想過了,我們結婚也許也不錯,生了孩子,至少,駱景弘是永遠也得不到你了。我要是玩膩了那就離婚,你放心,要是離婚,你也會有很多好處的。”
“混蛋……”不會罵人的曼曉綠只能重複著這兩句,小手開始亂揮亂舞。
她當然不想自己的婚姻竟然是被當作一場好玩的遊戲,玩完了就散。她既使要結,要與自己心甘情願,愛的人去結,不會與這個惡魔去結。
“我警告你,要聽話!”
小手依然舞個不停,身子也跟著動起來,濺起朵朵水花,她肩上的那朵罌粟烙痕就像正在開放著,在水中浮沉著,勾引著冷甄安的神經。曼曉綠至今可沒忘記第一次時,冷甄安差點就要將她在浴缺裡淹死過。
冷甄安雖不怕溼,但被濺得心裡不舒服了。
“我想,我不應該把你放到水裡,要放到出chuang上!”說完,嘩啦,他一下子把她從浴缸裡“撈”起來,不顧她全身溼漉漉的,也不顧她是否已經有孕在身,一下子就將她扔回寬大的chuang上去了,他身子所有重量全部壓了上去。
她的掙扎更加刺激著他的感官,只覺血液往腦門子一轟,喘息越來越粗重。
據跟他多次的經驗,曼曉綠知道下面將會發生什麼事了。
“放開我,我不想要!”她狂喊著,經過激烈的掙扎,她只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好難受。
“你不想要,我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