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初戀是人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何況,曾經還是那麼的美妙。
“曼曉綠,你這算什麼意思?別忘了,你已經跟我登記了!已屬於我冷甄安的合法妻子,絕不能再惦記任何一個男人,你知不知道!”
“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曼曉綠含著淚水,“你到底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做為一個丈夫,妻子哭天抹淚的向你追問另一個男人的下落,會是何心情呢。反正,冷甄安剛才的興趣完成被冷潑滅了,俊臉又變得陰霾萬分。
“駱家財大勢大,我能藏得住他嗎?難道你想找到他,趁舉行婚禮之前私奔嗎?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道德觀念?真是一個放——蕩女!”冷甄安罵起人來,也是極其挖苦與惡毒。
委屈的淚水像水珠般滾滾而落,曼曉綠憎恨的看著這個男人,她後悔昨天自己為什麼不死死堅守不跟他登記。
冷甄安被她淚水弄得煩燥,“哭哭,有什麼好哭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老公死了呢。”
啪!一個小本子迎頭砸在她淚水漣漣的臉上。
“這是去法國的簽證,明天婚禮完結後,你必須跟我上飛機。”
他一大早就興致沖沖的親自去辦簽證,簽證局的女性看到傳說中多金又帥氣的他,再加上金錢的推磨,辦事效率超高,一路綠燈,立竿見影,馬上就拿到了簽證。
本想回來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她竟潑了冷水,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他冷甄安幾時這樣向一個女人低聲下氣過了。
在他氣憤的下樓前還丟給她一句話,“再讓我看到你哭的這個鬼樣子,我就弄死你!”他恨恨的咚咚下樓去了。
這個女人本事就是大,總能輕易的將他惹毛。
女傭看到剛才還深情脈脈的兩個人怎麼突然如火山暴發呢,個個躲在樓下,故意忙別的事去,不敢再靠這個火山地帶半步。
曼曉綠就知道問他是沒有結果,拭了拭淚水,心裡在瘋狂的呼喊著,“景弘,你到底在哪,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惡魔總裁的專寵烙痕———————————————
冷甄安坐在樓下沙發上,胡亂翻著一本財經雜誌,翻了幾頁丟掉到一邊,又抽出一本,翻著翻著,啪!他將書架上的雜誌全部給撒到地上去了。
女傭聽到響聲下樓一看,狂獅發怒,最好不要靠近,她戰戰兢兢的正要退出去。
“她在樓上幹什麼?”
“少奶奶在沙發上坐著……”
“叫她滾下來。”
“這……”女傭不確定的傻眼,傻裡傷氣的問:“滾下來?那少奶奶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要是滾下來,胎兒不會掉嗎?
“那你滾吧。”
他一吼,女傭嚇得眼一紅,委屈的跑出去了。
曼曉綠拭乾眼淚下樓,正好看到,也不說話,默默的往大門走去。
“你去哪?”冷甄安睨視著她。
“我去看看媽媽媽。”
“不準去!”
“就要去法國了,我去看一下媽媽都不行嗎?”曼曉綠傲然的抬頭大聲道。
冷甄安剛毅俊挺的臉孔,異常陰沉緊繃著,全身散發著一股冷寒……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結婚,那也沒辦法,這個果子是你自己種下來的,當初你要不是踹了我一腳,我會注意到你嗎?比你漂亮比你清純的,F大學裡多得是,何況,你捅了我一刀,疤還在呢。我不討點回來,豈不是全便宜你了。”冷甄安就像一個罵架的小孩,“這就是中文裡所說的緣分,所以,你就認命吧。”
曼曉綠垂頭不語,緩步走出去。的確,當初誰叫她鬼使神差的得罪了這個瘟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