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邊長篇大論的分析這香料,盧聖傑一句也沒聽明白,於是嘟囔道:“白三娘,你到底在說些個什麼玩意兒啊!老盧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你一個粗人,不曾學過醫術,又未曾娶親,你自然不知道這些個女兒家用的東西。這香的味道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所以一直受到女兒家的青睞,想必等你有了夫人,你就能天天聞著這香了!”白芷笑著打趣他道。
“你倒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還指望這白三娘給我做個媒呢!”那胖子倒也不見怪,所有的男子見了白芷這樣的美人也想和她開兩句玩笑,於是回應道,“白三娘如何會分辨這香的,難不成白三娘也喜歡這香?”
“不瞞大俠,小女子自小就學醫,自然知道這些。”
說著話,他們就來到了這泉水邊上,香味也就愈發濃烈了起來。
“這衙香本是很淡的,聞起來提神醒腦,不似這般濃烈,原是還加了一樣東西!”白芷恍然大悟。
“什麼東西?”鬱軒好奇道。
“逼蟲香!大概是那殺手害怕這樹林裡的蟲子將那屍體腐食,故在那香料里加了逼蟲香的粉末。”白芷推測道。
他們低頭向那潭水望去,只見屍體已經被泡的發脹,變了形的軀體更加難辨認。屍體腰間掛著一個香包,想必就是那香的來處。
“我們現在怎麼辦?”鬱軒問道。
“依老盧看啊,我們就假裝沒有看見,反正這也沒毒,我們還要趕路,不如就不惹這麻煩事了!”
“不行,我只是說那衙香沒有毒,這逼蟲香可是萬萬不能服用的!否則,你腹中的蟲子將會爬出來,後果不堪設想!”白芷想到此處,神色緊張了起來。“胖子,你快點將那屍體打撈起來。”
盧聖傑將那酒葫蘆掛在腰間,背手將身後的兩支長劍抽出,向那水下刺去,兩把劍從屍體兩遍施力,將那屍體弄到岸上。
“難道我們要去衙門報案?”鬱軒見白芷這勁頭,以為這件事情她是管定了。
“不行,我們不清楚這女子的身份,平白無故的惹上官司就麻煩了,我們現在立即趕路,去吳村,想辦法讓當地的百姓來報官吧!”
他們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吳村,村子很小,這裡地勢開闊,背山臨水,屋舍儼然,也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只是村子裡太寧靜,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這裡距離前面的集市還有幾里路,所以也沒有什麼店家,他們還好找個農家留宿。很多農家見他們這一大群人還帶著刀劍,都不敢收留他們,一敲開門還不等說話就立刻把門給關上了,神色都很驚慌。
“你說這村子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到處都不見人影,而且你看他們都緊閉著屋門,似乎是不太對勁!”七月看著這空蕩蕩的村子說道。
“你看,前面有一戶人家還開著門,看起來像是個大戶人家,不如我們去那裡試試。”鬱軒走在前面,遠遠的瞧見一個宅子,離這些村民的屋子有些遠,但是紅牆綠瓦,看著頗為氣派,倒和這村落不太相稱。
“這宅子和村裡的都不一樣,不會是什麼地頭蛇之類的吧!我們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啊?”七月擔心的說。
“小丫頭,怕甚,我們這麼多大老爺們在,還怕他吃了你不成,就算是牛鬼蛇神,我們還能和他鬥上一鬥呢!就算他是個地頭蛇,也不足為懼!你說是吧,毛小子?”
盧胖子雖說神經比較粗,倒也看出來鬱軒和七月的關係有些不同,經常拿他們兩個開玩笑,說他們一個是小丫頭,一個是毛小子,天生一對!
“什麼毛小子,我才不是什麼毛小子!”鬱軒的臉微微發紅,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他現在越來越孩子氣了,可能是他原本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還說自己不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