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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最不一樣?

所有人,包括那些畫蘭畫的好,對書畫頗有研究的選手,對蔣大少這幅畫蘭,暫時也看不出個其中的獨特。孫靖仁和張曉亮死盯著蔣衍的畫。

林家孫子一樣照樣不解:“爺爺,他這畫?”

“他這畫——”林老夫人激動起來,搶了老伴的話語權,繼續說,“他這畫特別在,他的蘭葉是用一種獨特的瓢潑的墨法來畫的,而據我所知,有這種畫法的畫家,世上僅此一位,別無他人,而且這人,從來不收徒弟。他怎麼會這樣的畫法呢?”

知道老太太老頭子看出自己的底細了,蔣衍從容地笑一笑,答林老夫人:“他是我舅舅。”

“誰?!”孫靖仁插進來,搶著問,口氣很衝。

蔣大少的背景,難道有一些是自己調查到的資料都沒有的嗎?

這其實是個比自己想象中的背景更龐大和可怕的男人嗎?

孫靖仁現在的心情就是如此忐忑不安和不舒坦,因為他已經輸給蔣大少一回了,而且極不甘心,正在以孫家的力量提出抗議。

蔣衍似乎早看出他的想法,掃他一眼,風輕雲淡地一說:“黃濟儒。”

他舅舅的名字,他舅舅的威信,哪怕是搬出來,只有不俗的人才能聽得懂。所以,他不怕告訴給孫靖仁這樣俗透了的人聽。

果然,年輕一輩的,基本都不知道黃濟儒代表的含義。而老一輩的,聞之變色的不少。

林老夫人甚至一拍掌,指住蔣大少說:“我知道了,你名字叫做‘衍’,對不對,你舅舅給你取的,對不對?”

蔣衍事到如今只能點頭:“是。”

林老夫人與其他人興奮地說起來:“當年他舅舅給他取這名字,是從他媽有了他後開始翻周易,算了半年,給取的名字。他當時出生時,大夫都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時辰出生的,只有他舅舅早已算出來了。”

黃濟儒在林老夫人這話的描述中,已是一種近乎仙人的形象。聽得孫靖仁等人,是一個譁然變色。

“你舅舅現在人呢?”

“回老家了,不準備出來了。”

只看林老夫人對蔣大少的追詢,都知道林家兩老,是十分喜歡上蔣衍,或多或少有黃濟儒的成分在裡面。

孫靖仁等,無不妒忌的。對於即將要宣佈的比賽結果,也就多了一層主觀上的質疑。連林家孫子都擔心自己爺爺奶奶偏心到其他家孩子身上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老倒是都聰慧的,理智的,知道現場這樣的氣氛下,不適合以這樣的比賽形式宣佈結果。而他們早已心有盤算,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會以接下來一輪什麼樣的形式來決出勝負。

主持人當場宣佈兩老的決定,道:這場賽事難分高低,因此在我們對比賽的計劃中,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將先決出一批選手再進行決勝局比賽。此輪賽事共決出了以下四位選手進入下一場賽事。他們將邀請女伴一起上臺作畫,現場當著評委作畫,比出高低。

邀請女伴作畫,男女一同作畫,聽都聽得出來,這才是林家兩老舉起這場賽事的本意,畢竟,今天是舉起兩老的結婚紀念日活動,最*,理應也在此。

四名進行決賽的選手分別是:林家的孫子,蔣大少,陳孝義,以及張曉亮。在五分鐘時間內,這四位選手必須找到協同作畫的女伴上臺。

沒想到的是,主持人剛公佈這個規則,陳石頭第一個舉起手宣佈棄權。前面的比賽,他是迫於無奈參加。他本來,就對獎品梳妝盒沒有什麼興趣。

餘下的,林家的孫子本來就帶了自己未婚妻來,當然帶自己未婚妻上臺。蔣大少,不用多說,肯定是找自己本身是畫家的老婆助自己一臂之力。張曉亮有些急,但是孫靖仁早已給他安排好,溫媛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