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對不起啊!我們是被馬彪所逼的啊!我們沒動凌府一根寒草!三少爺,饒命啊!”
一幫年紀稍大些的老兵,慢慢聚攏過來,跪在凌南天的跟前,認錯並請求追隨凌南天。
“你叫什麼名字?起來,領爺們幾個,去找馬彪!孃的,老今夜一定要宰了他,為大帥報仇!快!”馮毅見狀,便下移機槍口,指向田水源,逼問其姓名,要他領路。
“是!在下田水源!哦,不!卑職田水源,甘供馮副官驅使。請隨我來。”田水源在威風凜凜的馮毅面前,豈敢不從,戰戰兢兢地報上姓名,轉身就跑。
“弟兄們,起來啊!過來啊!跟著三少爺沒錯!他才是我們凌家軍的真龍天!馬彪奸惡無比,今夜又做了虧心事,明天必殺咱們滅口啊!弟兄們,過來啊!咱們聽三少爺的!”田水源一邊走,一邊喊。
不一會,越來越多計程車兵持槍跑到了凌南天的身邊。
“田水源,你領二十個人,跟著我往北面查詢馬彪下落。你,你們幾個,跟著馮副官往南面查詢馬彪下落,見之殺之。趙狗娃,你領弟兄們保護好三少爺與雲兒姑娘!”路洋走到西邊的廢墟前,又機智地分工,把自己所帶來的十名貼身侍衛交趙狗娃指揮,以保護凌南天與馮雲的安全。
他自己則和馮毅各率田水源等人,分方向查勘馬彪行蹤並清除馬彪的鐵桿親信。
慘痛篇 不留活口
大雨漸停。
小雨稀疏,淅淅瀝瀝。
慢慢地,雨停了。
天空明朗起來。
蒼穹如洗,澄清碧藍。
東方開始泛白。
凌府的一場驚天鉅變,及隨之而來的一場血戰,折騰了大半夜,讓一夜不敢閤眼、一夜驚慌的城居民,終於迎來了黎明前的曙光。
然而,古城並沒有因此平靜下來。
“駕駕駕……得得得……”
槍聲漸稀,但是,大街上卻傳來一陣馬蹄聲。
黎明時分,鐵蹄聲尤其清脆剌耳,呼嘯而來。
凌府內,馬彪頂不住路洋、馮毅、金萬勝、韓國棟等人的凌厲攻勢,在其親信的掩護下,邊開槍還擊,邊退卻。
當他退至凌府大門外時,會合了馬正、歐堅權等殘兵敗將,也見胡三迪率騎兵連,馳騁而來。
“把凌府圍起來!胡三迪、馬正,各率一個排,封鎖前門、後門及各處進出口、小巷,向府內扔手榴彈,炸死他們。孃的,今夜,要把凌府炸為平地,方解老心頭之恨。歐堅權,你率一個排,騎馬衝進去,見人就殺,不留活口。”馬彪一看援兵來了,又不覺得褲檔的疼了。
他移開雙手,從胡三迪手接過馬燈,揮手高呼,再次狼毒下令。
“是!”胡三迪、馬正、歐堅權接令,向馬彪立正敬禮,便各率一個騎兵排,封鎖凌府的各處出口。
“殺……”歐堅權躍上一匹戰馬,拔出長馬刀,將疆繩套在馬脖上,左手握著“盒炮”,右手握刀,雙腿一夾馬腹,刀柄輕敲馬脖,躍馬衝向凌府大門。
“殺……”他身後一個排的騎兵,士兵們各握一柄“漢陽造”、上了自制長剌刀的步槍,策馬衝向凌府大門。
用上了自制長剌刀的步槍當作長馬刀,也算是馬彪長期征戰的經驗總結。
這樣,騎兵策馬近戰肉搏時,剌刀可劃、扎、挑、劈,遠戰時可以開槍射擊,一舉兩用,多年稱雄沙場。
言歸正傳。
凌府內,硝煙瀰漫,多處宅基起火。
火光沖天之,走廊框架基本坍塌。
許多房已經被炸燬。
哀號之聲,此起彼伏。
因為房損毀,部分躲在房的丫環、僕役沒來得及逃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