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這次,***的地下組織損傷慘重了,那些***員得死傷無數了。不知道猴有沒有通知到老孫?不知道錢師承逃出去沒有?唉,真對不起韓丹的委託了。”內室裡的凌南天聞得街頭如此之亂,不由一聲嘆息,黯然神傷,頗為內疚,感覺沒有幫到韓丹的忙。
診所門前。
“啪啪——砰砰——狗雜種,你沒長眼呀?連郭小姐也不認識嗎?”唐山、黃冰、黃水平三人齊躍而來,分從後心、兩側,或擂此探長一拳,或打此探長兩記耳光,又破口大罵他一番。
“郭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是卑職手下有眼無珠,對不起!”遊言豐聞聲而來,連忙躬身向郭妙妙道歉。
“遊局長,我在看病,我也不是不讓你搜,但是,別瞧不起我的手下。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記住了,打我的人,便是打我。進來搜吧。別忘了,我現在還兼任了警衛營的副營長。”郭妙妙也是識大體之人,既然是軍警在執行任務,就不能挫傷他們的積極性。
她教訓遊言豐一番,揚威一番,便扭腰轉身,先入內室,放下紗簾了。
她風姿綽約,扭腰之時,更是風情萬種,蓮步款款。
“啪啪——”遊言豐、黃冰、唐山望著郭妙妙的曼妙身姿,咽咽口水,卻沒嚥住,讒水均從各自的嘴邊滑滴下來,濺在地板上。
他們忘了向郭妙妙敬禮,也忘了執行任務。
“哼!”此時,那名粗壯的探長爬起身來,抹抹腮邊的牙血,“哼”了一聲,臉色悲憤,眼有淚光,轉身就走。
他似乎是頗為正直之人,很瞧不起遊言豐、黃水平、黃冰、唐山等阿諛奉承的卑鄙無恥小人。
“曾任——搜到曾任了——”
“別跑——再跑的話,老就開槍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呀——”
便在此時,隔壁傳來幾聲大喝,繼而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隨後便響起了一陣槍聲。
有人應聲慘叫,撲地而倒。
“紹震光,過來,認認人,這個是不是夏建軍?說!”
此時,不遠處,又響起了軍警的喝斥聲。
遊言豐、黃冰、唐山、黃水平,這才如夢初醒,急急轉身,跑了出去。
但見斜對面的一條衚衕口處,幾名軍警持槍押著一名身穿長袍的年人出來,要求站立於衚衕口的一名身穿西裝的年青人認人。
這個年青人便紹震光,他瞄了那名年人一眼,便朝其他軍警點了點頭,算是認人了,也算是認準人了。
確認了這名年人便是夏建軍。
這個紹震光是怎麼回事?
他便是凌晨時分甘如龍率隊抓來的“赤匪”交通員之一,此人沒經嚴刑拷打,當遊言豐搬出一套刑具時,他便嚇壞了,便也什麼都招供了。
熱血篇 白色恐怖(二)
紹震光年約二十五歲,本是富家弟,沒吃過苦,大學畢業之後,進入紗廠工作,憑著一腔熱情,在革命同志的革命熱情的影響下,參加革命。
他的革命意志比起黎建的意志來,更是不堪一擊。
清晨時分,紹震光被抓入獄,面對遊言豐端出老虎鉗、辣椒水、有倒剌的皮鞭、烤得通紅的烙鐵等等刑具,他都快嚇暈了,哪裡還能受刑?
他乖乖地把自己知道的什麼事情,全都招供了。
然後,他為保自己的命,便提出由自己出來領路查捕革命者,確認誰是***員。
“紹震光,你這死畜生,你這沒有人性的狗雜種,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烏龜王八蛋!你這死叛徒,枉費組織上培養你多年,老瞎眼了,當年你入*的時候,老竟然當你的入*介紹人。啪啪!呸!”被軍警稱作夏建軍的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