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連的兵力,集聚一起,均是背靠背的,圍著那株大樹,稍有動靜,便會驚醒其他人。
“餘凡?馬彪難道就在此樹上?”凌南天殺了幾名敵軍士兵之後,將刀別於腰間,收拾了一大捆手榴彈,望向餘凡等人之時,又抬頭望望那株大樹上,心裡滴沽了一句。
他認識餘凡,但與餘凡沒什麼交情。
餘凡也沒對凌家有什麼惡行。
但是,餘凡終究是馬彪的幫兇。
此人雖然靜,但是,唯馬彪之令是從。
凌南天看到餘凡之時,便殺機陡起。
“少爺,快走!弟兄們下溝壑了,咱們拿走了這幫鳥人的機槍,又搶走了他們的手榴彈,就這棵樹下的人多,別惹他們。”猴過來,輕輕地拉拉凌南天的手肘,附耳低聲。
從軍篇 瘋狂報復
凌南天點了點頭,雙目瞬間血紅,真的很想過去殺馬彪。
可是,馬彪所睡的這株大樹下,躺著那麼多人,都是背靠背的,怎麼殺?就是端起機槍去掃射,沒幾分鐘時間,也殺不了一百多人啊!
“孃的,對!扔手榴彈!搏一搏!”凌南天內心滴沽一句,便憤然地擰開其一顆手榴彈的蓋,拉拉栓,將一大捆手榴彈甩砸向餘凡的臉門。
然後,他拉著猴的手,跑向溝壑邊沿,各自探手一抓藤蘿條,便往下滑,重回谷底。
“凌南天?”樹上熟睡的馬彪似有心靈感應一般,或者仇人與仇人的心靈真有感應,因為都想殺對方啊!
馬彪忽然驚醒,透過樹枝間隙,看到了不遠處的凌南天正將一捆手榴彈甩來,不由驚叫了一聲。
他急急雙手一按此樹枝杆,騰身飄向那一株大樹,又在那株大樹杆上一撐腳,再飄躍落地,已離落地的那大捆手榴彈十幾丈遠了。
他落地瞬間,便臥倒抱頭,就地翻滾,生怕被手榴彈炸死炸傷,落得無處葬身的可悲下場。
“嗖……砰……哎呀……”
餘凡被一大捆手榴彈砸臉門,登時滿臉生花,頭破血流,血漿柱噴,頭痛欲裂,天旋地轉。
他慘叫一聲,雙手亂抹臉上的血水,卻是一陣頭暈,眼前發黑,側倒於地。
那捆手榴彈落在了他的身旁。
手榴彈的落地聲、餘凡的慘叫聲、馬彪的驚呼聲,吵醒了一些人。
“不好,手榴彈……有人偷襲……”有人驚叫一聲,大喊起來,當即起身,要躍身而走。
“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可是,被吵醒的,和還在熟睡計程車兵,都沒有人來得及走開了。
一陣轟炸聲響。
一陣慘叫聲響。
一大捆手榴彈爆炸起來,掀起一陣巨浪。
餘凡及他所親率的這支警衛連隊數十人被炸的飄飛起來,馬彪睡過的那株大樹也被炸折了。
血雨飄灑,骨碎紛飛。
塵土飛揚,山石崩裂。
還有數十人被炸飛的山石砸,或頭破血流,或滾跌數丈,或也掉入溝壑之。
濃煙滾滾,烏黑沖天。
溝壑底裡。
“弟兄們,快走!呆會,馬彪就會發現咱們的藏身之所的,快!會掃射機槍的,扛機槍走,不會的就端有彈的步槍走,每人能多背幾條槍的,就多背幾條。洪武,你領幾名兄弟,集扛手榴彈。咱們沿溝谷往東走,去山東。快!”凌南天耳聞頭頂上的轟炸聲和慘叫聲,緊急集合炊事連,下達動員令,言辭簡短,語氣十分急促。
“是!”全連將士好不容易跟著凌南天打了個大勝仗,高興呀!也心服凌南天啊!
他們愉快接命,扛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