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轉過頭去,繼續看訊號。
就在這時,兩個流裡流氣的年輕男子快步走上來,他們穿著短背心,黑色運動褲。以王風毒辣的眼神,很清晰地看見一個人的臂上紋著一隻蠍子,另一個沒有紋身。
在S市黑道,紋身是很有講究的,只有老大才可以在身上紋龍,而手下絕對沒有敢紋龍的,他們只能紋其它動物,如級別稍高的,可以紋豹子、紋麒麟。
王風很奇怪兩個人的舉動,天津的治安絕對的好於S市,這讓王風心裡犯嘀咕,難道女孩是他們追求的目標?不像啊,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如何能產生交集?當了幾年警察,王風一下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不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兩個不開眼的傢伙,以為這個女孩是省油的燈?簡直是找死。
不過出於警察的職業覺悟,他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如果需要自己出手,自己就幫一幫這個女孩,這幾天在賓館裡待著,手腳的關節都有點生鏽了,是不是該活動活動筋骨呢?正胡亂地想著,那兩個傢伙行動了。
一個人走到前面,照著車子前面機蓋位置狠拍一下,儘管女孩也不是善茬,但突遇這樣的事,還是不知所措,她開了車門,生氣地喝問:“你有病啊,拍什麼怕。”
“你怎麼開的車?颳了人都不知道,還得我追上來找你,你這叫肇事逃逸,知道嗎?”男子兇惡地說道。他這邊完全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另一個男子開始行動了。只見他快速拉開另一側的車門,拎起女孩的手包就走。
此時,綠燈亮了。
後面的車子超過這輛車子,向前面駛去。王風早將一張20元的鈔票扔給司機,在那個人拉開車門的時候,就開啟計程車的車門,揹著旅行袋跳了下去。那人拎著包急忙忙地往後跑,慌亂中也沒注意前面正有個人守株待兔,等他自投羅網呢。結果那人一頭撞進王風的身上,王風笑道:“兄弟,你跑錯方向了,你應該往人行道上逃才對,呵呵。”
那人一愣神,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你沒聽說那個守株待兔的故事嗎?現在,我就是那棵樹,你呢,當然是那隻亂竄的兔子了,不知這個比喻如何?”王風笑著說道,趁那人不明所以的瞬間,王風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上面一個鎖喉,下面一個後拌,磕在他的小腿肚子上,這動作幾乎在部隊的時候演練了不下數萬變,如何能輕易忘掉?那人被王風摔倒在地後,他剛剛拎來的包也自然脫手掉落在地上。
王風回身看了一眼,恰巧有一輛警車經過,便向警車招手,警車立即快速駛上來。與女孩交涉的男子一見同夥得手,也不在跟女孩墨跡了,快步向著馬路一側走去。等他穿過街上的車流,走上人行道,回頭一看,同伴正被一個男子按倒,一輛警車閃著警燈駛過來,卻是向著自己的方向追過來,知道事情敗露。撒腿就跑,可是他如何能跑過警車?沒跑出幾十米,便被跳下車的兩個年輕警察摁倒在地,並被戴上了手銬子。
等警車開回來,攔在法拉利前面,女孩才明白自己的包被人家合夥拎走了,下了車,女孩對著那個跟自己又拍車蓋又辯論的傢伙就是一腳,這一腳狠狠地踹在那傢伙的腹部。女孩雖然力氣小點,但因她是含怒出手,力氣忽然增大了很多,將那傢伙踹得向後噔噔倒退幾步,脫離了兩名警察的控制,直接撞在警車的車門上。幸好後腦海磕在車門的密封膠皮上,沒有受傷流血,否則,這個傢伙肯定會受重傷,後腦海是人體的頭部最脆弱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致命,即便如此,那個男子也疼得呲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模樣。
在附近派出所,兩名男子被帶到裡間做筆錄,女孩才有機會跟王風說話。
“剛才多虧了你,謝謝。”女孩笑著說道,美女的魅力就是不一樣,一笑之下,頓時使人如沐春光風。原本冷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