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苦口婆心勸他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不思悔改。無奈之下,師父將其逐出師門。大學畢業後,我當了律師,卻發現他完全改變了,成了一個組織的老大。我們也不再聯絡,可是前不久,他找到我家,跟我爸爸提親,說他現在有資格娶我了,問我爸爸同不同意,我爸爸當即給予拒絕。見此情形,他也怒了,居然威脅我爸爸,說有一天會叫我爸爸後悔不迭。就這樣,我們的一點師兄妹之情也消失殆盡,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也很苦惱。後來我在接手一起官司時,意外得知他的團伙成員在暗中販毒,聽到這個訊息,我大是震驚,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連毒品都敢碰,這可是死罪啊。我們雖沒有走到一起成為夫妻,可好歹我們也算是曾經的師兄妹啊,我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上這條不歸路。回到家,我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想著他的事情,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卻是越想越生氣,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愛情不成,就這樣摧殘自己?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他變得這樣陌生呢,思來想去也沒弄明白。但我覺得無論他有什麼理由,都不該組織販毒。為了減輕他的罪孽,我以另外一個身份出現,破壞了他的販毒行動,並將那些贓款以他的名義捐給了一家救助基金會~”荀覓沒有在說下去,她略微回頭,悄悄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背影,然後迅速收回目光,生怕被那夥人發現她的存在。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那個人已經知道了她在這裡,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光哥原原本本地將王風的情況說了出來,包括荀覓他們在一起的事,連自己帶領手下受挫的事都沒有絲毫的隱瞞。在天津道上,光哥自己心裡清楚不過,這個杜品絕不是個簡單的人,他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有著聰明的頭腦,有黑道智多星之稱。自己只是依附著華聯社,沒有一個幫派的支援,自己將一無是處。
王風從荀覓的神情以及她的講述,終於知道了她說的那個人是誰,那個人正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旁,被幾個老大級別的傢伙眾星捧月般地圍在中間。偶爾他還會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很有些義薄雲天的豪邁氣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裡有多難受,尤其是在自己的屬下面前,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兩人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荀覓看了一下餐廳牆壁上掛著的表,已是凌晨2點。
“我們該走了。”荀覓說完,想站起來離開。
“好吧,該休息了。”王風應道。
可是就在這時,一陣高跟鞋的清脆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王風看到一個女人正從廳門嫋嫋婷婷地進來,尋覓說道:“這個女人是這家洗浴的老闆,叫苑玉兒。她怎麼來了?”荀覓剛欠身想離座,見到那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加入了那夥人序列,又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哦,她就是苑玉兒。”王風確定地重複了一遍那個此前早已知道的名字。苑玉兒穿著一身西服裙,應是職業套裝,是高階白領的工作裝。以王風的眼力看,應該是深藍色的,很性感,胸部被小西服包裹著,顯示著腰部的纖細完美,原本洶湧的波濤乳浪都被掩藏在西服之內。長髮高高盤起,露出一段潔白的脖頸,在幽幽燈光下,更加的吸引人的眼球,當然是男人的眼球。個頭在1米68左右,稍稍比尋覓矮一些,小腿穿著肉絲襪,十分的勻稱,黑色高跟鞋,更顯女性的高挑美態。這絕對是一個妖精級別的美女,尤其是那成熟得如同一顆水蜜桃一般的風情,彷彿一不注意就會有甜甜的滋液流溢位來。
他們顯然很熟悉,苑玉兒坐下後,他們又繼續喝起酒來,根本沒有要散去的意思,荀覓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她努力地站起來,裝作有些喝醉的樣子,一把抓過王風的手臂,然後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臉蛋紅潤,杏眼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