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當行等場所進行了嚴密佈控,發現風吹草動,(奇*書*網。整*理*提*供)便立即向指揮部報告。
除此之外,各個警種全部行動起來,S市全城進入備戰狀態。
正在這時,他接到武紹波的電話,讓他過去開會。王風趕到刑警支隊時,2樓的會議剛剛結束,王風一路上想的是那個小刀,如果跟蹤小刀,或許能找到那幾個劫匪的行蹤。
【第6章 正邪】
此時,會議室裡的省市領導已經陸續離去了,只有刑偵系統的各級科隊長還在。
運鈔車搶劫案專案指揮部就設在支隊二樓的會議室裡,晚上的會議剛剛結束,幾個支隊領導包括郝春都沒有顧得上吃飯,桌子上正泡著泡麵,屋子裡飄蕩著泡麵的清香味。因為角滑的逃走,專案組又開了一個短會,主要是研究如何追捕這起運鈔車搶劫案唯一一個落網者。
小小的會議室裡,坐滿了人。
為了提神,抽菸的人又開始無節制地抽起來,導致室內煙霧瀰漫。王風來得晚一些,就只好坐在北側最後的一排的椅子上。
會議室很靜,因為下午的案子剛剛有了一點眉目,審訊組都已經成立,人員由案審處的幾名精英人物組成,他們甚至列好了審訊提綱,第一撥的兩個人都進行了突審,但卻收效甚微,只得到了這個人的一些基本情況,至於他的作案動機,以及都有誰參與了此案,幕後主謀是誰,都一問三不知。審訊組覺得這是一塊硬骨頭,很難啃。
這讓準備從這個角滑的口裡掏出點東西出來的專案組大失所望,張業就把幾個審訊組的人員叫到樓上,研究對策。
審訊室只有兩個看守人員,門外還有兩個流動的值勤人員,就是支隊的保安員,他們都是經過保安公司嚴格培訓過的,各方面都很優秀,應該值得信賴。晚上6點多,看守的兩個人員,有一個上廁所了,室內就留下一個人。事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廁所在上面的辦公樓,一樓就有,從地下室到廁所往返的時間應該有8至10分鐘左右,當那個上廁所的人回來時發現看守人員坐在椅子上,昏睡過去,而角滑已經跑了。手銬也被拿走了,應該是走得匆忙,或者是隻開啟一個手上的銬子,總之是逃掉了。
S市這麼大,上哪去抓這個人?
郝春坐在北面正中的位置上,一言不發。會議室的氣氛顯得很沉悶,在晚上的會議上,省市領導對這起持槍爆炸搶劫銀行運鈔車案高度重視,再三強調一定要儘快破案,還人民一個安寧的環境。
看守的兩名同事,垂頭喪氣地坐在角落裡,他們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抬不起頭來了。這個事故發生後,郝春異常震怒,嚴厲批評了兩個人翫忽職守的行徑,要求這個會議結束後,兩人立即停職檢查。
“小黃上去之後,我也不敢大意,就一直盯著他,我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嫌犯,據說會武功。我就盯著他,可是盯著盯著忽然感到很睏倦,想要睡覺,我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睡過去,終究還是沒有抗過這股睏意,就迷糊過去了,是小黃將我搖醒的。現在還感覺頭腦沒迷迷糊糊的不清醒,想起看那人的情形,就跟做了一場夢似的。”兩名看守之一講了嫌犯角滑逃跑的整個經過。
“我想問一個問題,你坐著的時候,是不是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王風問道。
“是啊,我跟他對視了好一會兒。”那人實話實說。
“你被他催眠了。”王風說道,他的話令在場的所有人大惑不解,一些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王風又無法把這件事說得過於清楚。
“這是邪術?”郝春很嚴肅地說道。
“可以這麼說,這取決於施術者的用心,如果用於正途,催眠術就是一種非常安全的心理調整和治療技術,只要施術者規範操作,不會對被受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