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做的很好,查的也很仔細,很詳細。這對於我們制定應對措施是有很大幫助的。”
“幹得好好的,他為什麼要離開部隊,而且更名換姓,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在S市,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雲飛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很好解釋,一定是那個老傢伙刻意安排的,要想入世修行,就要經歷各種磨難,像唐僧西天取經一樣,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得真經。武當弟子入世修行就講這些,那些在山上修行的老傢伙們,守著一座寶山不知道利用,天天喊著說我們是邪派,他們自以為自己是什麼名門正派,從不把我們這個分支看在眼裡,其實何為正?何為邪?正邪自在心中。”逍遙子說完,眼睛看著雲飛,“那個叛徒究竟將東西藏在了哪裡,嗯?”
“那個王風的手裡有一把鑰匙,據他們內部的人說,這枚像項鍊的鑰匙是金師弟臨回F市之前留給他的,還有一封信。”雲飛說道,他聽冷海說了這件事,冷海親手殺死了金城,卻沒有從金城的身上得到任何東西,這也是冷海灰溜溜回香港的原因。
“姓王的警察進展怎麼樣了,他們都查到了些什麼東西?”逍遙子又問。
“因為沒見著保險箱,所以很難猜測金師弟留下的是什麼,但一定是對我們不利的證據。那個叫王風的警察將S市所有有保險箱業務的銀行,翻了個底朝上,也沒能找到那個所謂的保險箱。”雲飛說道。
“一定有這個箱子,我太瞭解這個孽徒了,他是想來個魚死網破,死後也要搞垮我們,看來他對我們的誤解太深了,當年他是十分喜歡老四,可是老四卻從未說過喜歡他,不然我這個當師父的說什麼也不會將他們拆散。因為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甚至發展到想要反叛師門地步,是我的武斷坑了他啊。如果我能在將老四嫁給你之前問問老四喜不喜歡他,或者把事情挑明瞭,事情也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難以收拾的地步。你喜歡老四,這我是早就知道的,當初我為你們做媒,老四也是很歡喜的樣子,可見,這個孽徒是自己一相情願。我是沒有做錯什麼的。”逍遙子語氣頓了一下,忽然大聲道,“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他們找到那些資料,哪怕是犧牲幾個人,也要不讓他們的目的輕易達到。”
“是的,師父放心吧。我寧肯毀掉它,也不會讓警方得到那個對我們不利的東西。”雲飛果斷地說道。
“你與老四之間沒什麼問題吧?”逍遙子盯著雲飛的眼睛,鄭重地問道。
“我們之間很好,您就不要為我們操心了。當初我和師妹就相知相戀,是金師弟自做多情,我曾經要師妹對金師弟說明一切,但師妹怕對金師弟有所傷害,就一直沒有說,直到我們結婚,金師弟在心裡做了仇,這一點上我和師妹也有責任,她不說,我該說明白。”有的時候,雲飛很難適應師父這種跳躍式思維,明明在說這件事,卻突然過度到另一件事上去,弄得自己很累。
“冤孽啊。”逍遙子嘆了口氣,端起茶杯想喝水,卻發現杯裡的茶水已經見底,就輕輕放下了。雲飛馬上給師父添水,然後又恭恭敬敬地站在逍遙子身邊,聽候訓示。
“角夢的記憶恢復得怎麼樣了?不能讓她恢復記憶,那樣對她沒有絲毫好處。”逍遙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她現在生活得很好,獨自管理著一家公司,做得很用心。她很聰明,智商奇高,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她真的命大,居然被角玉華無意間救下來,只是她將永遠失去了過去,這似乎很不幸,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她還活著,這就足夠了。”雲飛嘆息道。
“天意,這就是天意。”逍遙子反覆說了一句,“既然她管理的公司效果很好,就讓她繼續留在香港吧。因為她的原因,那個角玉華才願意協助我們的聽從調遣,一旦我們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