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笑罵:「滾蛋。我還是沈濯他爹呢。」
於逸秋認真的神色:「真的。」
穆帆笑著:「滾滾滾。」
於逸秋沒多在意穆帆信不信,只驚訝穆帆口中沈濯做的那些事。
投資?
《鎮山河》這電影不缺錢,再投資佔股,難道是為了話語權,好方便安排他的拍攝,不讓現在拍危險的內容?
於逸秋想來想去,覺得是這樣。
他也沒自己一個人瞎琢磨,沈濯在,他便大著膽子直接問了本人。
當時是午飯的時候,李陶盛為君都不在,在外面跟著劇組吃盒飯。
車裡只有他和沈濯。
他問了,邊吃邊問的,抬眸覷著桌對面男人的神色。
沈濯「嗯」了聲,直接便承認了,說:「一個電影專案,導演權利再大,還是會有其他人伸手進來。」
沈濯拿勺子和碗舀著湯,不緊不慢:「穆帆能承諾你你的戲份可以分生前生後兩次拍,就會有人為了別的利益推翻否定這個承諾。」
「某種意義上,在一個影視專案裡,演員是很難有自主權的。」
「為防萬一,還是花點錢,把自主權留到自己手裡。」
於逸秋早料到了,但確認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因為聽到的時候,在沈濯溫溫和和不緊不慢的闡述下,他有了種自己在被另一個人無微不至的保護的感覺。
這感覺令於逸秋內心動容不已,同時心底也有一個聲音冷靜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他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於逸秋看著沈濯,默默地看著,能清楚自己很清醒,又感覺到內心的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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