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秋感覺到,抬起頭來看沈濯,眨眨眼,身體轉向,面對面,與沈濯相擁。
好高興啊。
他們都有了愛人。
他們以更親密的方式在一起了。
不久,於逸秋又跟往常一樣,皮猴兒似的趴爬到沈濯背上,沈濯背著他在院子的草坪上溜達散步。
兩人聊起來,於逸秋道:「瞞著你見宋書華是我不對,不過我那不是心虛,不敢跟你說,我自己也沒意識到我自己在心虛嗎,你怎麼能什麼都不問,天天就這麼看著我出門去見初戀。」
哼。
沈濯:「誰說只是看著你出門了,我跟了你好幾天。」
啊?
沈濯甚至知道宋書華最後租了哪裡的房子,住在哪個小區。
於逸秋一聽就伸手在沈濯肩膀上拍了下:「你都跟著我了,你還不問?」
沈濯如實道:「不敢。」
於逸秋不解:「什麼叫不敢。」
沈濯坦言:「看到就已經夠傷心了,目睹完還要問,再從你口中親耳聽到答案,豈不是更難受?」
於逸秋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回事,能理解。
但他道:「那你也要問啊,都知道跟我聊聊,怎麼能什麼都不問,就跟我說那些要跟我分開的話,還拿合同給我。」
提到那合同於逸秋又要恨恨磨牙。
沈濯自知理虧,從善如流地解釋:「因為我當時覺得把選擇權留給你會更好。」
「我當然是希望你能離宋書華越遠越好。」
「可我又怕這樣了,你會難過、不高興。」
「我總想比起你痛苦,還是我痛苦,更容易接受些。」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