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而有些事,即便是做了,也不能讓人知道,最起碼,表面之上得如此才行。
是以,白軍和白洛一臉陰沉的道:“你想怎麼樣?”
隨著手腕一抖,李太黑已然將白洪腰間的兵匣扣在了手中,隨後他看著白軍和白洛道:“既然今夜而主題是拍賣,你們也是為此而來,那麼身上想來也有不少好東西了,本王的意思你們想必已經明白了吧?”
趁機敲詐勒索嗎?
雖然很不恥李太黑的所為,也暗恨白洪的不堪,但是白軍和白洛也不得不承認,當著眾人之面,他們除了答應李太黑的要求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白洪都不堪一擊,被人按在了那裡,就更別說實力層次遠不如白洪的他們了。
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講道理?以李太黑目前所展露出來的態度,他會和自己講道理嗎?
白軍直視著李太黑,一臉陰沉的道:“只是為了一名管事?”
“當然不只是如此。”
李太黑淡淡的道:“他的命只有一條,但是毀壞的東西卻不止一個,所以,這次算是便宜你們了。”
“哦。”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冷冷的道:“本王很想知道,你所謂的便宜,到底怎麼一個便宜法?”
李太黑抬頭掃了一眼,只見一名身著筆挺西服,精神矍鑠的老者,正一臉肅然的盯著自己。
“六祖!”
恭敬的對著那名老者行了一禮,白軍和白洛如蒙大赦一般的退到了一邊。
既然六祖現身於此,那麼這裡的事,自然由他來做主了。
白家六祖白邢冷冷的道:“少年狂傲,無可厚非,但是如果太過,那就有些不對了。”
見對方甫一出現,便擺出一幅前輩高人的模樣教訓人,李太黑一臉不善的道:“你是哪一頭?”
白邢面色一寒道:“本王白邢。”
“白家的人?”
李太黑聞言哈哈一笑道:“你來的正好。”
自地上提起渾身僵硬,猶如死屍一般的白洪,李太黑沉聲道:“這貨你白家還要不要?”
白邢冷聲道:“如果白洪有什麼差池,本王可以保證,不管你背後站著的是誰,本王都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哦。”
李太黑雙眼一眯道:“看來這廝一定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你才會不管他的死活。”
白邢聞言不禁勃然大怒。
什麼叫不是親生的?沒聽見白軍和白洛對老夫的稱呼那?白洪怎麼可能是老夫親生的?
見白邢面露殺機,李太黑一聲冷哼道:“別在本王面前擺譜,有些話,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怎麼聽都顯得十分空白。”
“狂妄。”
白邢一聲怒喝,而就在他身形微動,正欲出手,直接拿下李太黑之際,卻見李太黑扣住白洪的五指微微一緊,當即便有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音,從白洪的體內傳了出來。
“你敢。”
白洪那還沒抬起的右腳當即放了下來,他一臉冷然的看著李太黑,雙眼之間透發出來的殺意,猶如實質。
咔嚓一聲。
李太黑的手臂微微一抖,出乎意料的,白洪的雙腿當即向著兩邊一扭,其內的腿骨,已然盡數碎裂。
他一聲冷哼道:“你覺得本王有什麼不敢的?”
隨著話音落下,清脆的骨裂之聲再次響起,白洪的兩條臂骨,也同時寸寸碎裂。
“你……”
看著李太黑,白邢的瞳孔頓時一縮。
事實上,自從他出現的瞬間,他便以自己的念力籠罩李太黑,想以自己天王層次的念力,將李太黑震懾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