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剎那,南宮鷹幾乎族盡全身勁道反撲,那棉被碎然掀起,直若天羅地網,更像海嘯宣天、巨浪反罩,快得讓人措手不及,眼生幻影。
衰祭師尖叫一聲“不好”,連匕首都來不及刺出,即讓棉被罩住,他想掙扎,南宮鷹冷喝,一掌打得棉被如球射撞牆頭,轟出凹洞,棉球反彈回來,南宮鷹再劈一掌,棉球再撞牆頭,嵌在凹洞,不動了。
範王卻也拖來第二件棉被拖罩惡女孩,可惜他武功不濟,就算罩住,也制住不了惡女孩而形成拖拉局面。
那惡女孩腦袋被罩,看不清師父已被制伏,緊張時刻,自是尖叫師父,焦切切地想脫逃。
“你師公來也沒用!”
範工乾脆欺身她腦袋,準備以全身重量制住她,那惡女孩受此重力,尖聲更叫,眼看就要伏倒,右手一翻,毒針就要射範王。
南宮鷹見狀,趕忙切來一掌,打中惡女孩脖頸,逼她當場暈倒。
範王這才歡呼,猛脫棉被套當繩索,綁得惡女孩動彈不得。
南宮鷹也將另一棉球拖回,連點十數指以封住衰祭師要穴,範王還是覺得不保險,脫下另一張棉被套,照樣將他綁得死緊,始將燭火點亮。
燭光照處,始瞧清兩人長相,那惡女孩其實長得還算清秀,瞧其年齡,該不會超過十歲,瓜子臉,單眼皮,鼻子稍塌卻不損其姣好面貌,嘴唇稍薄,隱隱露出虎牙,該是她最大特色。
那男人則猥瑣得很,用那樟頭鼠目來形容最為貼切不過,陷瘦無肉的雙頰之間復吐出老鼠般尖牙,實在像極老鼠臉,如此男女,又怎會成為師徒?
南宮鷹猜不透,尤其那惡女孩,怎會殘酷到殺人不皺眉地步?
範王將兩人分別置於桌邊兩旁,然後一腳踩上椅子,始伸手摑向兩人嘴巴:“喂!醒醒啦!當刺客還這麼貪睡!”
手中耍著三把淬毒吹箭,必要時可以反制其人之身,他覺得叫不醒兩人,乾脆抓起桌上茶壺,淋向兩人腦袋,終於將人喚醒。
兩人張目,但見南宮鷹、範王笑立兩旁,嚇得他倆全身抽搐想逃,卻發現身形受制,一張臉頓時僵白如紙,毫不見血色。
惡女孩驚駭無比直叫救命,目光瞧向師父,快急出淚水。
範王訕笑道:“瞧你這賊師父有何用?能救你的只有我!”
“呸!”惡女孩猛吐口水。
範王唉呀一聲,避開腦面,卻避不了左肩,被吐個正著,怒火不由升起,一巴掌猛摑下來。
“連本大爺你也敢得罪?”
“你敢打我……”
“怎麼?做賊還比主人兇?我就是喜歡打,打死你又如何?”
範王乾脆雙手開攻,打得惡女孩尖聲痛叫,眼淚都滾出來,她還想反抗。
“我一鏢射死你!”範王怒火攻心,乾脆抓起吹箭就要射人。
南宮鷹急忙拍他肩膀,暗示別太過火了,範王頓時醒神,吹箭一射,定在惡女孩眼前桌緣,嚇得她兩眼睜大,不敢再吭聲。
“原來你也怕啊?這可是你自己的玩意啊!”
範王訕笑不已,突然煞住笑聲,冷森斥來:“說!是哪條道上,竟敢找我狀元幫麻煩?”
惡女孩和衰祭師同聲冷哼,根本不甩範王逼供,範王冷笑起來:“你們不回話,我實在覺得沒什麼面子。”突然一巴掌摑向衰祭師,冷斥:“老的先來!你可有名有姓?”
“哼!”衰祭師還是不說。
範工抓起匕首,一刀猛刺他大腿,真痛得他臉面絞抽,汗水直冒。
“說不說?”範工仍逼。
南宮鷹冷道:“傳聞江湖有位九命鼠邱三牙大概就是閣下了吧?”
南宮鷹發現他暴出三顆鼠牙,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