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來,得延後些日子,希望不會再出現其他副作用才好。”
想及要以酸梅止笑,他覺得自己像女人懷孕般可笑——男人隨身帶一大包酸梅吃,實在不像話!
可是,實在沒辦法啊!
南宮鷹笑容扭著、變著,三人笑意抽著、捺著、還是幫不上。忙,只能投以同情、無奈,以及祝他早日康復之笑意眼神。
方君羽只好計劃,有機會幫少堡主到天山找那老人。否則,他實在不忍看少堡主整日發笑,還吃酸梅?那是男人的隱痛,不解決,永遠都有個疙瘩在。
南宮鷹勉強忍住笑意,把話題引向馬群飛,以減少回憶溴事機會。
四人研究心得一陣之後,範王已匆匆趕回來,一副完成使命地報向主人:“只有馬群飛一個人,應該沒有埋伏。”
方君羽稍怔:“你確定?大雁塔有十層,你每一層都去過?”
“去過了。”範王道:“我還登上第十層,只發現馬群飛坐在那裡彈琴,悠閒得很。”
南宮鷹道:“大老遠從大漠跑到長安來彈琴?他倒是風雅過人。”
方君羽道:“他發現你了?”
“我想可能。”範王道:“不過他裝不知道,大概也料準少堡主會派人去探他吧!”
“他一向老狐狸……”方君羽道:“少堡主是否要去赴約?”
南宮鷹道:“早就說好,不去,他一定會來,何必弱了自家威風?”
方君羽道:“可是屬下總覺得他有所陰謀……”
“如此之近,你們若不放心,埋伏在外面便是。”南宮鷹道。
方君羽就等這句話,聞言欣喜道:“屬下遵命,這就前去佈署。”
說著,他和左無忌一同拜別離去,準備調動大批人手以護主。
範王拿出口袋那顆雷公彈,呵呵笑道:“要不要帶一顆?萬無一失。”
南宮鷹斥笑:“你當真不怕跌倒,炸死自己?”
“是有點兒怕,不過碰上馬群飛,我沒它,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原來範王有了雷公彈,才敢明目張膽找向大雁塔,否則任他有幾條命,哪敢去碰馬群飛?
南宮鷹捉黠一笑:“我還是不敢帶。”
“怎麼,你也怕炸死?”
“不是!”
“那你為何不敢帶?”
“因為怕人誤會我是午夜牛郎。”
“什麼話?”範王斥笑不已:“帶雷公彈會讓人誤會成午夜牛郎?”這是哪門解釋?他簡直無法串連這兩者有何共通性。
“有個‘蛋’便是!”南宮鷹往他下襠瞄去,呵呵笑道:“你不覺得把雷公彈放在口袋甩啊甩的,很像牛卵蛋嗎?”
“這……這……會嗎?”範王恍然頓悟,一張臉隨之飛紅,直叫著會嗎會嗎?把雷公彈放回口袋甩兩下,還是叫著會嗎會嗎?
他卻窘得自嘲笑起,罵了一句:“他媽的午夜牛郎!”不敢再見任何人,趕忙溜進迴廊,避醜去了。
李威南笑聲不斷:“這個寶、老是做些讓人莫名想笑之事。”
“他也是一番心意!”南宮鷹笑道:“只是把東西擺錯地方面已。”
兩人視目而笑。
躲在暗處的範王聞及,猛抓雙手暗叫恥辱恥辱,恨不得啃吞那雷公彈,然而似乎於事無補了吧?
甚快地。
南宮鷹選了一件素青衣衫套在身上,準備赴約。
他考慮是否要帶那把赤陽劍?
雖然帶著它,對於自己較有保障,但初次見面即帶刀帶槍.似乎弱了自己威風,何況還有方群羽等人四處埋伏,再帶寶劍,實在太小題大做了。
他決定空了赴約,將寶劍交給李威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