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鷹道:“沒什麼好羞,他就是皮!十二歲不到,竟然想勾引三十歲老太婆,而且一天之內失戀兩次,他都不羞了,我們有什麼好羞?”
“真的?”銀月覺得好奇。
“當然!而且是看上水牡丹!”
“誰說我看上她!”範王趕忙探頭進來解釋。
接著又說:“我只是臨危想保命……”
“你好像在偷聽什麼?”南宮鷹伸出拇、食指像大蟹腳夾著。
範王驚笑:“你們這算談戀愛嗎?”
“只要有個‘戀’字,不管是戀愛或失戀,我戀或你戀,通通都算!”南宮鷹斥笑地說。
“那……今天天氣不錯喔!”範王故意裝作目中無人,掃了小廟一眼,自言自語地走人。
然而一閃身,還是躲在轉角偷聽。
銀月為之輕笑:“水牡丹有對他動情嗎?”
“有啊!她說,為了他,她隨時可以把丈夫體掉,還說不在乎老牛吃嫩草,那樣才夠味,個子小,幻想大一點兒便是,他們還準備閃電結婚呢!”
“哇!這麼精彩!”銀月睜亮眼睛,呵呵笑起。
外頭範王已捶胸搗肺,暗叫噁心噁心!這是初戀恥辱,實在不堪回憶,再也不敢偷聽,趕忙溜至溪邊搗藥去了。
南宮鷹這才探頭偷瞧,小男孩像頭鬥敗公雞,垂頭喪氣悶在溪邊認真工作,始露出滿意笑容。
“這對他太殘忍了吧?”銀月於心不忍。
南宮鷹道:“除了這樣,你想整他,談何容易?”心想玩笑歸玩笑,還是要治傷,遂把愛人轉正,深深吻她一下,始又開始運勁替她療傷。
未多久。
範王搗好草藥,偷偷潛回,但聞一切雨過天晴之後,方敢跨步進來,將草藥交予主人後,表情怪異地,似乎有事請教。
南宮鷹邊替銀月敷傷口,邊瞄向他,道:“你想說什麼?”
“不知能否請教有關那個(戀)……愛?”範王道。
“是戀愛?”
“對,我可沒說那個(戀)字。”
南宮鷹輕笑:“準你說,有什麼問題嗎?大情人先生?”
範王乾笑:“別損了,我哪夠資格,我想問:“戀愛到底是何感覺?”對於十二歲不到的他來說,仍是無法體會那奧妙之處。
“這個嘛?”南宮鷹靈機一轉,有了答案,呵呵笑起,說道:“當你很想咬一個女人嘴巴時,就是那種感覺!”
範王道:“那不是跟狗一樣嗎?一見面就想咬!”
南宮鷹斥道:“文雅一點好不好?誰叫你去咬狗?是叫你去咬女人!”
“哦……”範王勉強頓悟。
不一會兒,接著又道:“反正戀愛就是不斷相咬就對了,你們繼續咬吧!”
說完,乾澀咧嘴一笑,走出門外、老想不透這問題,幸好他並未想咬水牡丹,這個戀愛不算成功,該可喘口大氣!
銀月趁機斥笑:“你怎可以這樣向他解釋,多煞風景?”
南宮鷹眯起色眼:“我就是這樣體會啊!你不想咬我?可想死我了!”
一湊上嘴,不容銀月拒絕,又是一頓火熱香吻,咬得實在貼心貼意,盡情享受那戀愛滋味。
足足纏綿數分鐘之久,兩人始過癮分開,笑在眼裡地相互敷傷口,然後,南宮鷹才問及正事:“朱銅城怎會找上你?”
“他找上油行,說你被他困住,要我一人跟他走。”
南宮鷹道:“他一說,你就相信了?”
“我當然要相信!”銀月瞄眼。
接著又道:“你說去天山,幾天就回來,結果足足讓人等了快一個月,不但是我,油行上下哪個不急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