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滿是褶皺的襯衣,開始如偵察兵般在房子內轉悠,經驗豐富的她首先進入了浴室,她眯著眼睛掃視著洗漱臺上的洗漱用具,不覺唇角勾起一抹放心的笑容,牙刷,杯子都只有一個,足以證明這間房除了林溪外沒有其他人居住。
汪清走出浴室,見著林溪搖晃著紅酒杯,衝著她微眨著眼睛,昏暗的橘光灑在林溪的魅惑眾生的臉上,微醺的她臉頰泛著紅霞,她的笑容依舊勾人魂魄,但如今汪清卻能從這抹笑容中看到更深層的東西,回憶起剛剛在酒吧內的一幕,林溪在面對華藝求愛時眼神中的惶恐,猶豫,一直讓汪清想不明白,華藝的身家,長相,品性都不差,而林溪卻怯步了。汪清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汪清,過來陪我喝兩杯,”林溪紅唇微張,眼神迷離,舉手投足盡顯性感嫵媚。
讓汪清從思緒中跳脫,只見她英眉輕揚,薄唇勾笑。若換做以前,她定是會上前多灌林溪兩杯,然後兩人共赴巫山。可是如今,舒展的英眉漸漸擰成一團,她邁著長腿上前,一把奪過林溪手中的高酒杯,甩到了一邊,從椅子上把林溪拉起。
“林溪,你今天的酒已經喝的夠多了,”汪清的語氣帶著幾分嚴肅,話剛出口,就把自己同林溪嚇了一跳。
“汪清,你,你居然會說人
話了?”林溪微楞了幾秒,繼而笑的花枝亂顫。媚眼如月牙般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趴在汪清肩膀上,定眼瞅著眼前眼神凝重的汪清。
“你說的我以前都跟畜生似的,”汪清撇了撇嘴,臉上閃過不樂意,她低頭瞧著林溪,眼看著她雙腿發軟,要從她身上滑到地上,於是趕緊摟住她的蠻腰,將她扶起。兩人的距離很近,林溪紅唇微啟,陣陣酒香傳入汪清鼻息。讓汪清大腦充血,她強忍著內心的慾望,幻想著手裡的林溪只是一塊死沉死沉的木頭,而她如今要做的便是把這塊木頭給搬回床上放好。
兩人走著滑步如同跳舞般在屋內移動著,汪清仰著頭,不願去看林溪的眼睛,因為即使是仰著頭也能夠感覺到林溪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正嫵媚的注視著自己。
好不容易把林溪帶到了臥室,汪清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膩的汗珠,這些汗不是因為搬運林溪而留,而是因為她正在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獸性。
正當她想要好好的把林溪安頓在床上時,卻見林溪雙臂一勾,將重心不穩的汪清一齊帶到了床上,汪清被摔得眼冒金星,剛想要從床上起身,卻被林溪拉回。兩人同時側躺在柔軟的大床之上。林溪眼神迷茫的凝視著汪清,纖纖玉指順著汪清秀氣的側臉滑至她的唇邊,只見她眼神泛著笑意,在汪清的耳邊輕聲細語道。
“小鬼,你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良家婦女,都走到這一步了,你不會還想要當逃兵吧?”
汪清揚起壞笑,翻身將林溪壓在身下,柔軟的大床因為兩人的動作而下陷,發出了細微的茲茲聲響,汪清黑亮的眸子帶著幾分笑意,瞅著身下的林溪,慢悠悠的問道。
“那你到和我說說,你這張床究竟睡過多少人?”汪清低頭看著林溪高聳的胸脯因為她的問話而劇烈起伏,繼而整個臥室內陷入一片沉寂,汪清的心一冷,翻身躺到了林溪的身邊,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輕嘆了口氣,她明明就該知道林溪就是一隻花花蝴蝶,招蜂引蝶是林溪的技能。這句話問出口了,得到的一定是她不願意聽到的答案,汪清總告誡自己,既然是出來玩就別太在乎這些,可真到了該灑脫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徹底的陷進去了。
“如果我說這間房除了我沒有其他人來過,你信嗎?”林溪的語氣平淡,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其實林溪總是嘲笑李婉冰,而她何嘗不是如此,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是獨自孤獨寂寞的過著日子。
“年輕的時候我談過幾次戀愛,可
以說我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