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打坑打洞。
岩石很堅硬,這是一個費力的事情。但我依舊在進行之中,風雨無阻。除了訓練、吃飯、休息之外,就幹這事。我想打出一條通往外界的峭壁天梯來。洞不需要太大,只有能摳手蹬腳尖就行。
每每這樣的行動,總讓申海蘭擔心得不得了,總在下面望著我,默默的。她的眼裡。越來越多溫情,甚至有了愛慕,一種讓我心裡糾結的愛慕。
打天梯的地方,崖高約三百來米的樣子,這算是最矮的一處了。每一天,我能打出七八米來,自然,越往上,越危險。好在上方有些崖壁上倔強生長的樹木,有時候能喘口氣。
而且,申海蘭用谷中的“毛蓑草”結成了粗實的繩子。她不停地搓草成繩,手都打起了血泡,破皮見鮮肉,也在緊持。她說可以掛在崖壁的一些樹上。作為我的保險繩。
確實,有了保險繩,一頭拴著我的腰,一頭吊一崖底,申海蘭抓住它,對我也是一種保護。我下來的時候,可以拉住垂下來的兩條繩體,省力多了。
山谷裡雲起雲落,長江水分流不斷,草黃了,花謝了,山壁上間或紅葉點綴了。早上起來,谷裡結霜了。轉眼之間,我們在石頭上刻寫的計時“正”字都二十個了。
我的身手持續增長,申海蘭更是突飛猛進,俯臥撐能到一次性200個,讓我震驚不小。我教了她很多格鬥的東西,主要是要義和精髓,師傅留給我的,我全給了她,她的領悟力相當之強,有時候還能跟我對練一下。
不過,她並未成長為肌肉猛女,身材越來越棒,充滿活力,白晰而有彈性的面板,前突後翹,修長腿。和她對練。肢體的接觸很爽。
天冷起來了,我們裹上了兔皮拼湊的衣物,她充滿了野性的美,是一種誘惑。我們個頭長到一樣了,大約都有175的樣子。
山中不知外界歲月,我們努力訓練,也為出谷而努力。打獵做飯都是申海蘭的事情。她甚至找到了野峰巢,燒出了蜜汁魚、兔和江水大青晴蝦來。也常用竹筒為我燒水,裡面放上野果做果汁,或者放一些野茶,喝起來很清香。
那裡只有我們,共同度過著美好、單純的時光。
我不是敏感的動物,但我知道。她對我越來越好,好得超出了友誼的範疇。
就在我將出谷天梯打到只剩下最後二十多米的時候,我心頭已然興奮不已。身體素質在不斷提升,上行打洞的速度也快多了。再過一天,即將出谷。
然而,就在那個夜晚……
第257章 冷風沉醉的晚上 似乎一切正在發生~~~~~~~
那天黃昏時,我已經打天梯打得力量快耗盡了。
頭頂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拴保險繩,只是石壁,頂上的長長崖邊上,衰草一叢叢,在冷風中搖擺不已。
我貼掛在三百多米高的絕壁之上,回頭看了看,四處山峰更顯高峻險峭,深深入雲。
腳下雲深霧漫,在夕陽下特別壯美,我已完全看不到谷中之景。
只是下面傳來了申海蘭急切的叫聲:“雨生哥!雨生哥!你快下來,天要黑了!雨生哥……”
是的。記憶裡,她比我要大一些,但我是程雨生,我大她的,她習慣了這樣叫我。
聽著她的呼喊在谷中迴盪,我有一種異樣的溫暖感。就要脫困而出了,竟然有些不捨這裡。
在這處與世隔絕之地,我們之間結下了不止是友誼那麼簡單的情感。這一切,讓我內心是糾結無比的,可她不知道。她簡單、文靜、純粹,就像一團隨時要燃燒的火。
我大聲回應道:“海蘭,我們要出去了!明天上午我再努力。中午我們就能出去了!我們能出去了!”
算算日子,她已滿十八歲了,而我也快滿十八歲了。我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