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最好六大派都能派人來,這樣勝算更大,如果六大派不派人參戰,我就只能盡我綿薄之力,替青城派拿下幾個唐門弟子了。”
突然一個尖細的冷冷的聲音在屋裡想起,“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被人派來送死也敢如此狂言說要拿下幾個唐門弟子,恐怕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酒館中本來人聲鼎沸,每張桌子的人都各自嚷嚷自己的事,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冷峻的聲音,聲雖細但入耳清晰,在噪雜的屋子裡所有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但不知道這話是對說的,一時間誰都沒有講話,安靜得連針掉落地下都聽的見,大家都看著發出聲音的那張桌子上的人。
楚天闊循聲看得是一個衣著破舊的瘦小的人,隔著三個張桌子,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子邊,只看得到他的背影,看不見臉龐。楚天闊知道這話是對旁邊的盧大哥說的,但盧大哥說話聲音壓得極低,而且酒館內十分嘈雜,此人隔著這麼遠還能聽到,可見內功著實高強,而且說話聲音顯然是用內功送出,所以整個屋子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盧大哥知道這話是衝著自己來的,但也知道說話的人不是善於之輩,所以站起來朝著那人拱手道:“小弟和朋友在此交談,朋友在旁偷聽恐怕不是光明正大之舉吧。”
楚天闊一聽這話,彷彿偷東西被人逮住,雖然盧大哥這話不是衝自己說的,但自己確實也在聽他們講話,所以頗覺不好意思。
但見那個瘦小的人頭也不回,還是冷冷地說:“這是酒館,在這裡談話本來就預備著要讓別人聽到,你們說著話就傳過來了,想不聽都不行;要不想被人聽到你們大可回自己房間去談,誰有興趣去聽你們說什麼。”
盧大哥被他這麼一搶白,頓時無語,楚天闊覺得此人說得有一定道理,在大庭廣眾下講話本來就預設了一個可能被人聽到的立場,只不過魯大哥壓低了聲音講話,除非你故意凝神去聽否則是聽不到的,所以還是有故意偷聽的嫌疑。
這是陳兄出來打圓場了,說:“我們自家兄弟在此說話,有說的不對的地方請多多指教,兄臺何不過來一敘。”
瘦小的人還是沒有回頭,冷冷地說:“我不習慣和你們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同桌,只是聽不慣你們大言不慚而已,你不用和我攀交情。”
盧大哥見此人軟硬不吃,還十分無禮,說話頭也不回,顯得十分蔑視自己,氣勢洶洶地說:“明人不做暗事,在下天門派盧沛雄,有本事亮出名號,我是不是大言不慚過兩招就見分曉。”
酒館眾人見說話火藥味越來越重,紛紛離座讓出位置,但又不甘心離開,遠遠地圍成一圈等著看熱鬧,頓時中間就只剩下那個瘦小的人坐在空蕩蕩的大堂中間。楚天闊也不離座,轉了個身去看著兩方人,只見盧沛雄四人已經站起,盧沛雄身著黑衣,臉膛黝黑,方臉闊嘴,一副老江湖模樣,旁邊一個褐色衣服的,目光沉穩,應該是陳兄,陳兄後面一個文弱模樣的小夥,應該是說話弱弱的陳兄弟,這兩個姓陳的眉目還有點像,似乎是兄弟;最後一位長著大鬍子,想必是羅兄弟無疑。除了陳兄弟略顯年輕,其餘三人都是三十來歲模樣。
陳兄看著楚天闊也不離座,看不明白楚天闊的來路,頗有戒備的看著楚天闊,但楚天闊不管他們,看著中間那個瘦小的背影。只見瘦小的背影慢慢轉過身來,臉上沾著黑灰,但雙目清秀,顯得年紀不大,似乎有意易容掩飾,不過此時雙眼射出冷光,羅培雄和陳兄等人一見還頗為忌憚,氣勢上已經輸了一截。
瘦小青年轉得身來,也不說話,冷冷一笑,說:“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別說是青城派,就是七大派聯手,唐門也不會放在眼裡。”說完,身形也未見動,幾十道勁風就射了出來,往盧沛雄他們四人那邊飛去,楚天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沒有徵兆卻又如此快速的暗器,盧